的人。
“妾身若是不回来,爷可要用一顿冷饭不成,却是妾身的罪过了。”
胤禛是擅长言语调侃的,闻言便笑了,“哦?婉婉可是效仿廉颇负荆请罪?”
庄婉顺势起身,摸了摸汤盅的温度,执起胤禛面前的青花瓷碗乘着汤道,“婉婉虽有心,奈何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以鸡汤代之,温君五肺可好。”
胤禛受用了,拖着庄婉的手用了一口,“好。”说着,为庄婉冰凉的手皱了眉,“可是冷了?赶紧坐下用热汤吧。”
庄婉应了,又夹了几道菜给胤禛方坐下,自有布菜丫鬟给她乘汤布菜。
用完饭,夜里凉,头发就算是熏干也花时间,胤禛早早沐浴出来,便瞥到镜前正弯着腰身对着镜子理头发的庄婉。薄薄的内衫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凹凸有致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朦朦胧胧,倒是让他不由想起先前情投意合,身上顿时又烧起了火。
他喉咙滚动了下,原本朝向床榻的步子便转了过去。
“怎么?”
庄婉这会儿正烦着,手里正握着一只玉钗,上面缠着些发丝,“头发拔不下来了。”
刚沐浴完,庄婉的身上还带着薄薄的水气,混着淡淡的香膏味道,胤禛的眼神在庄婉脖颈后露出来的一截肚兜颈带上溜过,对着面前御赐的水银镜,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随着庄婉姿势垂落的半截酥胸,不由更加意动。
“嗯?我看看。”
庄婉原是想直接扯了,见男人主动,有心给他一个机会,“轻点,疼呢。”
这么一说,胤禛倒是认真瞅了过去,沿着头发被缠绕的地方看了一眼,便发现是钗上碰掉了一个口,微裂的缝隙夹住了头发。
胤禛换了个姿势,把庄婉的头往自己怀里压了一下,这角度对庄婉而言可不会多舒服,鼻子正正被埋进了男人胸前,庄婉不由动了动,被胤禛按住。
“莫动,正解着。”
原本是不想压着他,胤禛这么说,庄婉便有意放松了身体,把重心偏移的身子整个压了过去,压得胤禛猝不及防退了一步,还在玉钗上缠着的一小撮发别硬生生扯断了,倒是疼地庄婉惊呼出声。
“让你乱动。”
胤禛无奈地扶了庄婉的肩,看了眼还带着断发的钗子,便丢到了低声,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哎呀!”庄婉猛地支起身子,瞪着地上的碎钗,这可是她挺喜欢的青顶白烟入鹤钗呢,“爷作甚砸了妾身的钗!”
“都豁了口了,才缠了头发。”胤禛不在意地道,“这般让主子不舒服的破物,有什么心疼的?”
庄婉倒是有些惋惜,她是南方人,生于一烟雨古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