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过无数次,后悔过无数次,他不怕她恨她,只怕她心甘情愿。
“你好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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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那个啥……关于子襟是怎么死的,许大人一直有误解……
而且,以他的自责程度来看,他是问不出口的。
28你好变态(h)
于是,子襟纠结了一下午。
他说她傻?这是什么意思?
她于是边思考人生边追剧,还点了蛋糕奶茶和炸鸡,一个就算没有男朋友也很愉快的平安夜。相较于许大人可能产生的影响,她的幸福指数更大程度上取决于追的剧好不好看。
许宁没有给她发任何信息,到了夜里11点,子襟终于追完了一整季,心脏似乎被掏空,她去洗漱,还浑浑噩噩想着那个结局,那到底是喜剧还是悲剧呀?
门铃响时她着实吓了一跳,这个时间点哪会有人?她从浴室出来,刚吹完头发,身上还穿着睡衣。犹豫间门铃响了第二遍,小姑娘吓得不轻,忙套上外套,战战兢兢从猫眼里往外瞧。
很模糊的身影,似乎是自家男朋友。
她便开了门,依旧有些紧张。
“这么晚了,你……”
没等她说完,许大人便一把揽过她的腰,把人按到怀里,反手锁上了门。
扑面而来全是酒气,她被压着往后退,四周很静,黑暗里只有耳边的呼吸声,凌乱而急促。
气氛暧昧,翻滚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欲望,但小姑娘还是不开心,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不是说有课有家教吗?竟然自己偷跑去喝酒。”
许宁:“……”
他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下午的课他压根没听,晚上的家教也是精神恍惚,简商拉他去酒会,他破天荒没有拒绝,连着灌了三瓶酒,又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可当他收拾好自己站到她面前时,他还是如往常那般笑着,温柔而热切。
他笑起来时声音闷在喉咙里,震动从胸腔扩散开来,一阵阵的直往她这边压。多少沉重的往事到她这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时他真庆幸这一点。
他去抱她,怀里的人乖巧听话,软绵绵的任他摆布。长发垂在肩头,有些蓬松,带着好闻的香气,他靠着她的脑袋,深深吸了口气。
子襟一头雾水,只感觉许宁一直往她身上压,硬邦邦的身体顶着她,他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从腰际摸到后背,动作急切,一点也不轻柔。他的膝盖嵌到她腿间,整个人的重量都落下来,她忙撑住他,好笑道:“你是不是喝醉了?”
许宁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他开口时显得很悲伤,嗓音低沉柔和,绷紧的声线在黑暗中十分克制,他说:“我对不起你。”
小姑娘呆了一呆,正不知所措着,便感到他的手扒拉着她的睡裤往下扯,动作有些粗暴,她还没来得及制止他,他便突然松手跪了下去。
子襟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