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襟怨念地瞪了他一眼,许宁冲她笑,她只得听话地转过身趴了下去。她跪着,手臂支撑着身子,许宁掰开她的臀瓣,对着阴唇间粉红的穴口重新插了进去。
他喜欢这个体位,完全臣服的姿势,单纯的性交,没有其他。屁股浑圆富有弹性,外阴的颜色略深,后穴不经意间露了出来,小姑娘毫无防备,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握着她的乳房,那里颤巍巍垂着,看起来分量十足。他不用去爱抚,也不用刻意温柔,顶撞凶猛了些,他发泄得很彻底。
后人很深,子襟撑不住,几下过后就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屁股撅着,供他随便操。
许宁重重顶撞着,囊袋拍打着臀部,眼前的女孩塌着腰,翘着屁股,圆润的弧度可口诱人,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晃,软绵绵的腿跪不住,时不时夹一下。他便看准了地方,深重地顶弄过去,快速而猛烈。
子襟闷哼着,想着这家伙终于找到了位置。
可好像又不太对,他并没完全照着敏感点来,阴茎擦过,堪堪碰着,又拔了出去,如此往复,快感不断积累起来,直到某一刻,他的硬挺狠狠撞在了那个地方,小姑娘的穴口猛地收缩,高潮来得突然,可他还没停下来。
“等等,不不……”子襟受不住地攥紧被子,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穴口绞紧,吸得许宁不得不停下来,他看着她像只搁浅的鱼一样颤抖,后又脱力地趴回去。
停了一停,他重新把她捞起来,性器戳着臀缝,重新塞了进去。
“你还没好啊。”小姑娘终于觉得头大。
高潮过后很敏感,体液在摩擦中逐渐干涸,下身一阵阵地疼起来,子襟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住地回了头:“我帮你口吧?”
许宁点了头。
小姑娘爬下床,跪在他腿间,扔掉安全套,小心翼翼含了进去。
勃起的性器又大又硬,她只会舔弄,还不大含得进去,于此时的许宁而言没有一点帮助。他还是摸着她的头发,手上却不自觉用了点力。
子襟本来舔得很卖力,冷不防被按了下去,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性器捅得深,她本能地干呕起来,却根本没法吐出那玩意儿。
许宁在射精时一直按着她,此时松开手,就见小姑娘泪眼汪汪地抬头看他,她大概真的哭了,眼眶红通通的,睫毛还发着抖。
“对不起……”
许大人很慌,道歉声轻飘飘的。
子襟没理他,她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嫌弃地抹了抹嘴,又气愤地威胁道:“你以后再这样,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许宁:“……”
25太喜欢
一夜混乱的结果就是谁都没有定闹钟,许宁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小姑娘惊叫着:“我忘记准备爱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