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乳房往上挺起,乳尖那两点像有魔力一般,令人喉间一紧。
许宁的呼吸有些重,他莫名其妙地移开了视线。
子襟于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家伙和她一样不好意思。她于是往前挪了挪,一手撑在他腿间,一手按住他裆部的硬挺。她只摸了摸,许宁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一个明显制止的动作。
小姑娘没有搭理他,只自顾自揉捏着。许宁的注意力被下身占据,视野里满是晃动的乳波。
他看了她有一会儿,这才跪起来脱掉内裤。性器弹了出来,子襟颠了颠他的睾丸,握住茎身,俯身含住了龟头。
许宁觉得不可思议,她愿意吻他都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何况是含他那里。口腔的温度很高,湿滑黏腻,性器一下子胀大了不少,小姑娘含不住,时不时抿一口,唇舌掠过顶端的小孔,像在吮吸一根冰棍。
见她低头做这事,许宁有种亵渎的愧疚感。可想归想,他还是本能地挺了腰。
一下子进得太深,子襟的眼眶湿了起来,她忍住干呕的冲动,吐出性器,转身拿起了纸巾。
许宁忙道歉,得到的是小姑娘怨念的眼神。他又有些不确定了,这场景似曾相识,他之前真的没有强迫过她吗?
他于是问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我可不可以,不戴套?”
子襟闻言着实愣了愣,戒备地问道:“你想干嘛?”
许宁看着她,目光深沉,子襟莫名觉得头晕,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内裤被扯下,凑到腿间的脑袋有些扎人,呼吸滚烫,尽数喷洒在敏感的地方。腿缝被吸了口,流出了不少汁水。舌头顶过上端的花蕊,又往下勾起穴口的淫液。他单纯的想吻她,但又知道那样并没有多少快感。
指尖捅进甬道里,疼得小姑娘绞紧了内壁。他观察着她,轻易操控着她的感受。
指节修长,虽纤细但也灵巧,轻易找到了内侧的敏感处,戳刺了几下,子襟便缩起了肚子。他按着她的耻骨,接下来的力道更强,速度也更快,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一下又一下,可是对方却在这时抽出了手,子襟觉得空虚极了。
她睁眼看他,许大人抱她起来,翻身让她跪下。
子襟不喜欢这个姿势,她的双腿发软,并不怎么跪得稳。她摇晃了几下,干脆把头埋了下去,只留臀部翘着,许宁倒也没有阻止她。
许久不做,进入还是有些困难,身下的人儿软绵绵,只哼哼着,并没有反抗。他抱紧了她,掐着她的乳尖,拨开垂下的头发,碰着她的小脸亲了亲。
他爱极了她的感觉,内里紧致鲜明,外表却又稚嫩天真。他抚摸着她的背脊,直到臀部,他捏了一捏,觉得她应该吃胖些,但是这样也不错。
顶撞间他能感受到胯下软糯弹性的臀肉,囊袋拍打上去,水光潮湿,他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件事,单纯得令人心悸。
后入进得太深,子襟有些撑不住,央求了下,两人又换到传教士体位。
她去抱他,他却握着她的手按在了头顶。表情一览无余,子襟垂着目光,底下交合处湿润一片,她又抬起眼睛,对方并没看她,只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儿怎么办?”子襟问。
没带套,射哪里都是个问题。
许宁似乎不想听她啰嗦,他低头吻她,把那些问题悉数堵了回去。
就避孕效果来说,短效避孕药不比安全套差,但安全套有卫生保障。可惜子襟没有想这么多,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许宁,只是觉得内射清理麻烦。
是麻烦啊。
不过许宁总是善解人意,快到时他抽了出来,转过身自己撸了两下。子襟适时凑过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许宁安慰道:“我不会弄在床单上。”
子襟:“……”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13简商
夜里的情事就像一场梦一样,当手机屏幕亮起时,许宁终于敛去了瞳孔中妖异的金色。他觉得自己很混乱。
冲动和理智拉扯着,他勉强维持着表明的平和,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漫长的夜晚里,他不止一次听见马匹的嘶鸣,划破长空一般突兀。记忆像白天和黑夜,混战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