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合了腿,把他的脑袋夹住,磨了一磨。
许宁:“……”
这感觉和夹娃娃不一样,娃娃太软,而许宁的脑袋硬硬的,温度也令她迷恋。唇舌擦过的感觉滑腻清晰。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恋恋不舍地松了开来。
许宁抬头看他,他的鼻子上还沾着她的体液,一脸难以置信。
子襟眨了眨眼,状似乖巧地道了歉:“对不起,没忍住。”
许宁:“……”
他有种把这家伙按在身下狠狠操一遍的冲动。
小姑娘坐了起来,似乎是感到抱歉,她伸手摸了下他的裤裆,问道:“不脱吗?”
许宁慌忙摇头,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蛊惑的,但那种明显失控的感觉令他心慌意乱:“你……”
子襟跪坐着,手撑在腿间,不解地歪了歪头。
许宁闭了眼,往后退了步,力竭般叹息道:“让我静一静。”
6兴化府
子襟觉得许宁不喜欢她了。她心里有些可惜,为自己没来由的冲动感到懊悔。
她总会梦到他,有时记得清,有时只是一片混沌。
当年的男孩渐渐长大,乡里办义塾,小姑娘趴在门缝上,总能看见隔壁的小宁哥哥拿着书卷早出晚归。
母亲很照顾他,每顿饭都会给他带一碗过去,乡里没那么多规矩,两个孩子玩得好。母亲也总调笑着:“将来娶咱们家子襟吗?”
小宁哥哥不好意思,只回答:“她太瘦,我喜欢胖一些的。”
本是玩笑话,小姑娘却哭了一晚上,赌气不见他。
学堂里忙,回了家还要喂猪,那是他为数不多的财产。说不见还真见不着,小姑娘急了,端着家里新做的糕点等在他下学堂的路上。
书院里的同窗纷纷取笑他:“哟,小媳妇来接你啦。”
宁哥哥很生气,路过她身边也当没看见。小姑娘呆站在原地,愣愣的说不出话。
直到夜幕降临,家里还不见人影,发动一家子去找。母亲急得要死,呼唤的声音落在巷子里,像是雨滴一般,斗大心碎。窗前的少年后悔万分,一路跑回了学堂,小姑娘坐在门前睡了过去,脸颊上是干涸的泪痕,一旁的糕点白晃晃,夜色下刺目极了。
小心把人摇醒,牵着手回家。子襟早忘了先前的委屈,困得直打呵欠,少年的心攥得紧紧的,怎么也松不开。
几百年后的这个下午,子襟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觉得有趣。想着许同学怎么能这么好玩,紧张兮兮的,红红的脸蛋像番茄,简直要冒蒸汽,还那么一本正经的,非要她把他的微信加回来。
只可惜另一个人不觉得有趣。
怎么从她家离开的,许宁记不清了,他心里慌成一片,想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样。大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