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离开。而她往往被他肏弄了大半夜,早上睡得昏沉,从不知他有这习惯。
今日她别有心绪,却是在装睡,感受他温情的摩挲和湿润的气息。
刘晟终于吻够了,坐起身,从床头拿走了那抹肚兜,塞入行囊中离开了。门外已经候了一院子的人,侍卫更是全部穿上铠甲等在驿站外。
温琦玉见他走时都要带走自己的肚兜,仿佛是随时拿来观瞻以解相思,她嘲讽地笑了笑。
驿站只留下十余侍卫,府衙内亦有十余名衙卫看守。
她在驿站安静地过了两日,放松他们警惕。
第三日吵着要请教坊司的人来,此刻只有一位内侍公公说得上话,他自然不敢驳她意思。
教坊司的舞女皆是蒙面而来,离去之时,温琦玉蒙面混在人群里离开。
房里是那位身形跟她相似的舞女,香云亦是留了下来做遮掩。
她们需要争取离开的时间。
因两国交战,她们不可能直接走陆路穿越,故而奔走了数座城池,来到一处内海港口,自此登上驶往西陈的商船。又从西陈港口坐船回南梁。
一路上国破家亡,她们脸上抹灰化作流民窜走,亲眼看到山河破败,血流成河。
等她到达王都时,已是一个月后。
听闻大明军就在一百里开外囤兵,给梁王最后的机会,自割其首,止战交兵,否则就踏平王都。
刘晟在战马上守住天下,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甚至他本身的残暴心理在战场上可以发挥到最大,给他强烈的激爽和振奋感。
他不仅要梁彦的命,更要他的尊严,他要梁彦自割其首,何其残忍。
温琦玉到达梁王宫时,梁彦已精神萎靡,双目空洞。
“王上。”她跪在他膝下,担忧地看向他。
梁彦听到她的声音,定睛见到来人是她,双目突放华彩!
他突然扯开一个惨淡的笑容,沉痛道:“孤原本已准备赴死,见到你,孤又舍不得死了。”
两人相视落泪,她伏在他膝头痛哭,他亦伸手搂住她,给她后背顺气。
他柔声道:“早知有今日。孤当初就不应该将玉儿送给他糟蹋。玉儿是孤珍爱之人,当初被迫和亲明朝,如今又背上亡国骂名,刘晟实在欺人太甚!他不过想要孤的命,又何必将你扯进来。”
“他出师总要有个由头,我只不过正巧可以给他拿来一用。”绝色佳人戚戚一笑,令梁彦更是心疼万分。
一百里外的主帅军帐中。
刘晟和几位将军商议完攻打梁王都的战术,聊到夜深才结束。
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军事狂人,只要一聊到打仗,每个人都能够不眠不休血战三天三夜。一路上屠杀南梁军士,总算报了七年前南岭动乱之仇,个个心中大快。
此刻帐篷内终于只剩刘晟一人了。
刘晟清洗完,上了床塌。
枕后压着她的一抹肚兜。
他拿在鼻尖嗅了嗅,那香气已经越来越淡,一个月下来几乎已经闻不出了。
她走后五天,他才接到密信。
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知道真相,往南梁逃了。她一定走的水路,绕道而行。此刻也不知到了哪里……
美人儿一定会怨恨他。
罢了,恨就恨吧。
他又何尝被人真真切切地爱过?
从来都没有。一个也没有。连她也只不过是小心讨好自己罢了。
爱之一物对于帝王来说太过稀奇。
所以还是牢牢将她掌控了,锁死在后宫里,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
爱也好,恨也罢,反正他只想要她。
末日狂欢(h)
梁王宫里,梁彦抱着温琦玉,从她的脸颊、耳朵、嘴唇,一路向下吻去。两人却是泪水不断,心中无限悲哀。
犹记得两年前,在大殿上初见,她如菩萨座前的小仙女,献舞时披帛在空中展开一圈又一圈,仿佛随时羽化登仙。
当场的诸侯公子各个眼睛都看直了!
梁彦扫视了殿上众人,竟是瞬间就决意要将她私藏起来。
她舞至半曲,却是突然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