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嫣敲了两下门,几秒钟之后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泽西亚正坐在议会桌前,他似乎正在沉思,并没有在意进来是谁,夏如嫣反手将门合上,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大约是沉默的时间太久,泽西亚疑惑地抬起头,看见是夏如嫣时立刻站起身,手肘不慎把旁边的被子撞翻在桌上,水洒了一大片,泽西亚却毫不自知,他惊讶地说:“奥萝拉,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他已经大步走过去握起她的手,眉头微蹙:“是出了什么事吗?”
夏如嫣心里有点忐忑,当知道自己之前的怒火来得多么荒唐之后,她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其实是有点心虚的,她垂着头不敢看他,轻声说:“…没出什么事。”
“那你怎么突然过来?”泽西亚的语气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夏如嫣咬了咬唇:“我…我知道之前是我误会你…”
泽西亚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主动说这个,夏如嫣的头埋得更深了,继续说:“对不起…”
“不,奥萝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泽西亚揽住她的腰,充满歉意地望着她:“图伦特布的事情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怕你承受不了打击,因为我清楚你是多么深爱你的国家……”
夏如嫣面上一僵,心里有点尴尬,要知道爱国什么的是她随口扯的,她对图伦特布又没有任何感情,如果她能早点看到那些剧情碎片压根儿不可能说那样的话,想到这儿她又恨起弗列德来,要不是他中途打岔,她用得着这么天天猜来猜去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现在知道了,既然图伦特布已经放弃了我…”夏如嫣苦笑,几分无奈几分自嘲,“那么我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义务了。”
听到她的话泽西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而来的是发自内心的心疼,他将她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低声说:“没有了图伦特布,你还有我,奥萝拉,我为之前不理智的举动道歉,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夏如嫣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差点儿强迫她的事情,这件事确实做得很过分,如果他没有在最后关头停住,她想她绝不会原谅他。
她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腰,抬头瞟了他一眼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少女的眼睛还有些泛红,双颊和嘴唇是淡淡的玫瑰色,就好像之前在床上被他要得狠了的模样,泽西亚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去吻她,唇齿交缠间呢喃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如嫣已经被他抱上了桌子,她胸口的扣子被男人悉数解开,挺翘的玉乳袒露在外,泽西亚只是用指甲刮了刮上面的小肉粒,她就无法克制地发起颤来。
“啊…泽西亚…”
夏如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胸口,湿热之感烫得她体内热流涌动,他含住她的乳尖儿拉扯吮吸,双手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剥了个精光。
“嗯……啊——”
男人似乎急不可耐,刚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莽撞地冲了进去,好在她的花穴早已足够湿润,湿哒哒的穴嘴儿将巨大的性器包裹住,愉悦又艰难地蠕动吞咽。
“奥萝拉…你真是要人的命!”
泽西亚边说边用力抽插起来,滚烫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肉穴中进出,将内里的褶皱一道道撑开,他的尺寸过于庞大,把窄小的幽径填得不留丁点儿缝隙,不断分泌的淫水在抽插之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夏如嫣被他干得几乎要瘫软下去,她无措地勾住他的脖子,双腿酥软得连男人的腰都快环不住了。
泽西亚狂热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他的胯部重重拍打在少女的花户上,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议事厅里显得格外响亮,夏如嫣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似浪潮一般接二连三地将她卷入、抛起。
她的小腹酸涨得不行,男人明明只是塞进来一根肉棒,她却总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他填满了似的,欢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密集强烈的电流使大脑频繁空白,她开始不断打起哆嗦来,那张紧致细小的穴嘴儿也因过于激烈的摩擦而开始痉挛不已。
泽西亚发出沉重的低喘,他吻着女孩儿的脸,一遍又一遍呼唤她的名字,夏如嫣此刻的思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