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封不动地转给了顾盼。
顾盼立刻下意识地看了看张思真的方向，狗腿地问道：“大佬你想吃什么！”
蓝眸朝自己望过来的瞬间，张思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快炸开了。
她在白栩身边工作了这么久，第一次觉得白栩的目光是如此可怕。
就在这生死瞬间，张思真灵机一动看向一旁的宋明丽，“宋姐，你想吃什么？”
宋明丽：……
决定个午餐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
“好了，我做主了。”宋明丽清了清嗓子，觉得自己是时候打破这个怪圈了，“中午我们点鳗鱼饭来吃吧。”
白栩一听就皱起了眉，正想开口驳回就听顾盼立刻兴奋地站起身：“好啊好啊！我超爱吃鳗鱼饭！”
‘不吃’二字都到了嗓子眼，又硬生生地让少年给咽了回去。
“就吃这个吧。”
听见白栩这么说，张思真的内心更复杂了。
按道理说吧，白栩肯定是希望她赶紧消失，但顾盼似乎又并不希望自己消失。
然而她当然应该听白栩的，可白栩又听顾盼的……
所以自己应该听顾盼的吗？
但是……想也知道这样肯定不是白栩想要的结果啊！
……乱啊。
干脆辞职吧……想哭。
张思真的内心天人交战，而顾盼却还渴望大佬能传授自己一点干货。
白栩显然心情不佳，宋明丽则是选择明哲保身。
直到吃饭的时候，顾盼想起来了，问了一句：“哦对了，小栩，你的新单曲怎么好像和我上次听的不一样啊？”这种气氛才被打破。
白栩漫不经心地吃了口饭，“因为你是个白痴。”
“？？？”顾盼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