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喊出声对于顾盼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沉默而比平时敏感了好几个度,使得何之洲每次的插入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的手紧紧地勾着何之洲的脖子,一边怕自己掉下去一边又怕被人听见,小穴时不时地便被惧意操控着往里一夹,再惹得何之洲更用力地往里顶去
龟头屡次冲破最深处的防线,让顾盼的脊背整个都麻了,大量的淫水濡湿了两人腿间的毛发,快速而用力的摩擦击打着粘稠的水花,很快在两人的交合处浮起白沫
"洲洲……求你……"顾盼的眼泪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这样的性爱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让她有点消受不来,"轻一点……""盼盼如果不想被人听见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何之洲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看着顾盼应声抬起头,哭得泛着红的泪眼被插得有点聚不起焦来,腰上又发狠力顶着龟头往里一嵌,发出噗地一声响
顾盼被这么一下弄得一个激灵,喉头哽了一下差一点就高潮了出来,好在何之洲退得快,让她在巅峰面前滑了下去,稍稍喘了口气
"你可以吻我"何之洲低喘着开口,"只要堵住嘴,就不会发出声音了"顾盼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便傻乎乎地攀着何之洲的身体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猎人何美滋滋地咬住送上门来的兔子盼,下半身顶得噗呲作响,淫水飞溅,汁水四溢
许景堂就站在两米开外的厕所门口,将厕所里肉与肉之间实打实的碰撞声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低喘,少女时不时难以自制溢出喉咙的哼叫,皮肤互相拍打着水花的声音,配合门被时不时碰撞发出的声响,简直就好像把厕所里的画面完整呈现给许景堂看一样
何之洲把顾盼抱着悬空,把她的身体摁在隔间的门上,用那根性器不断往顾盼的身体里嵌
顾盼的舌头都有些迟钝了,可大脑依然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阴茎嵌入肉穴深处所带来的快感几乎被成倍放大,已经被男人插得开始微微颤抖,开始对何之洲的阴茎进行一阵阵不规律的绞杀
何之洲被突如其来的夹紧绞得闷哼了一声,对着顾盼的嘴就用力咬了下去
唾液混合着少量的血液根本让此时的顾盼无力分辨,只能不由分说地囫囵咽下
"先生,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侍者温和而又礼貌的声音
是对呆站在厕所门口却迟迟不进去的许景堂说的
要被发现了吗!?
顾盼吓得浑身一紧,头皮都吓得炸了开来,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卷起,死死地抓住了何之洲的衣服
何之洲被夹得紧紧地皱起了眉,想要往外撤却已经晚了,深埋在顾盼身体里的龟头轻轻一颤,浓白的精液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
子宫壁被浓稠的精水冲刷着,顾盼高潮时的哽咽与破碎的尖叫被何之洲全数吞入腹中,他一边喘着气一边听着外面许景堂的声音
"没什么事"许景堂的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些,"我刚才有点低血糖""现在没事了吗?需不需要医生?"侍者的声音明显远去了,似乎是被许景堂带着离开了洗手间范围
"不需要"走远了几步,许景堂依然把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下意识地掩饰自己变哑的声线,"麻烦你帮我下单一杯黑咖啡"侍者离开后,许景堂微皱着眉将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缓解了一下那股躁动的热
胯间的生理反应让他感觉有些不适,西装裤的裆部紧绷撑起,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
当然,离开对于此刻的许景堂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许景堂同时也明白,现在离开那无异于是将小姑娘往何之洲的怀里推了
过了好一会,何之洲才抱着深感没脸见人而在他怀里埋着脑袋怎么也不肯抬起头来的顾盼从男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好在咖啡厅人少,侍者也都在低头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到洗手间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