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空,那股酣畅的爽快让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叫出声来,只能皱着眉头承受着少年每一次有力的撞击。
虽说刚才白栩抱着顾盼的时候是侧躺的姿势,不过为了寻求安全感,顾盼不知不觉地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白栩也正好顺势而为,直起了腰,整个人跪坐在床上,腰臀的肌肉紧绷,不断发力,阴囊拍打着顾盼的臀瓣,发出声声脆响。
他几乎没有给顾盼适应的时间,直接一上来就是以冲刺状态开始,龟头不断地往最深处捣,不消一会儿便把顾盼宫口外的小肉缝顶得绵软酥烂。
巨大的快感让顾盼的喉头都开始发麻,被插得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任由眼泪一颗颗地往外蹦。
太深了,深到顾盼有种会被顶穿的感觉。
少年又硬又大的龟头不断地往自己的子宫口钻,一点喘息的机会也不留给她,让顾盼随时都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操得背过气去。
这种情况对于白栩来说也同样,他在这一刻内心里是真的渴望干脆把身下的少女就压在这里活活操死,腰上完全停不下来抽插的动作。
他见多了床上的荡妇,却从没有被勾到如此失控的时候。
一颗汗珠从白栩的额上滑落,他咬了咬下唇,企图用这种疼痛感来缓解一下想要射精的欲望,却发现收效甚微。
她甚至都没有叫声,只有那种时不时的抽气声来回应白栩的耕耘。
可白栩就是觉得愈发情动。
白栩的脑子里甚至有把这个呆头鹅不择手段的囚禁起来的冲动,让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能享受到这个家伙的身体,操她的穴。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顾盼隐约记得自己在中间好像真的晕过去了一次,可醒来的时候身体里还是插着那么一根好似永不疲惫的大棒子在不断进出。
直到宋明丽打了多次电话无果上门来提醒白栩时装周开场的时间,白栩才终于又一次射在了顾盼的身体里,然后喘着气非常不情愿地把肉棒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