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灼热的精液直直射入敏感柔嫩的子宫壁;陷入高潮瘫软中的楚恬被他这么一弄,禁不住痉挛起来。
他贴她极近,他因为射精涨得又粗又烫的肉棒,顶到她的最深,喷着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抖动。
高潮被迫被延长,她失声一般张着口,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极致的快感,最终难以控制的哭了出来……
事后,他埋在她的颈项中喘着粗气,额头背上都是汗水,楚恬被他压在身下,回想着刚才自己的反应,只觉狼狈非常。
她不禁从他身下溜出,想要起身去浴室,然而刚动了两下,他炙热的身躯又覆了上来,手指抚摸着她带着泪痕的脸颊,头则埋在她的颈窝处凶狠地吮吸。
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没多久便感到他身下的物事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抵在她腿间磨动。
“够了……”她一句话刚说了个开头,人已经被翻了身。
他射进去的东西,顿时汩汩地从她腿间流出,黏糊糊的沾上双腿。
她感到自己被他拎起,他双腿一抬,他喷张的欲望便从後面再次抵了上了。
要疯了!
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之后性能力会下降吗?为什么陆禹夏一点都没有那样的趋势?
楚恬跪趴在床上喘息,刚刚的余波还没有平息,下身又遭遇猛烈的进攻,她几乎是没过多久便再一次颤抖的到达了高潮。
而陆禹夏经过了一轮发泄明显持久了许多,拉着她不住变换姿势,一次次将她抛上高潮的浪尖,直逼得她哭叫得嗓子都哑了,软着身子仍由他摆弄。
陆禹夏这样的男人,不失控则已,一失控,那简直是灾难性的。
楚恬被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不知疲倦地要着,感觉浑身骨头都被拆散架。
极致的快乐混合着痛苦,她也不知自己昏了好多次;最后一次醒来时,她是侧躺在床上的,而他的胳膊正高挽着她的一条腿,整个人贴着她的后背,从后面温柔又细致的入侵着她。
不同于前几次的粗鲁,发泄了几次后的他明显耐心了很多,下身从容不迫的顶弄着。头却埋在她的背后,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当初被歹徒刺伤留下的刀疤,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着,无限温柔缱绻。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很疼吧……”
许是以为她睡着了,陆禹夏自言自语半般呢喃了一句,那有些酸涩的语气惹得楚恬身子一瑟缩,当即绞得陆禹夏再次失控起来。
格外疯狂的一夜,身体被折腾的疲惫不堪,可是梦里却是格外平和宁静。
楚恬熟睡在床上,梦里满是青草和阳光,而陆禹夏就坐在她的身边,侧身吻她;从眉心到鼻尖到脸颊,到耳廓……
像和煦的微风一样,无限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