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晟睿眼神有点闪躲：“没什么关系，只是……”
程致远语气猛然一冷：“说实话，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含糊其辞！”
锋利的刀剑猛然陷入皮肤，那微微刺痛的感觉让凌晟睿胆战心惊，生怕程致远失手。
“我，我是他们的仆人！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进医院也是被他们打的，他们很讨厌我！”无奈之下，凌晟睿只好老老实实的把一切交代出来，速度快的有些滑稽。
男人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让程致远有些忍俊不禁，手上的力道也轻了很多，手术刀按得也没那么用力了。
凌晟睿顿时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程致远伸出手，轻轻的拨开他被汗水黏在额头前的头发，大拇指顺了顺他浓密的眉毛，突然开口道：“那么，你以前被强暴过吧。”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临头劈下，凌晟睿整个人呆住了。
不堪的往事被重新提起，凌晟睿的心仿佛瞬间被无数把利剑给刺穿，从伤口之中流出来的，是他努力想要封存的记忆。
噩梦般的记忆。
果然是这样……
看着男人先是一脸惊恐，而后又变得一脸哀伤，最后甚至变得绝望的眼神，程致远的嘴角勾起一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微笑，却又没有一丝温度，冰冷而残忍，同一朵骤然盛开的冰莲，让人惊叹，却又无法靠近。
缓缓俯在凌晟睿耳边，程致远微笑着问道：“那么，那个人是谁？告诉我。”语气低柔，却毫不犹豫的将凌晟睿的伤口再度撕扯开来。
第二十三章
程致远的逼问让凌晟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垂下眼帘，躲开程致远犀利的眼神，他有些心虚的偏过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语气很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程致远扬眉：“哦？”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直接明了的表达了他此刻内心的想法：他不相信。
他一眼就看穿了凌晟睿那拙劣的伪装，只是没有当面拆穿罢了。
凌晟睿陷入沉默，只是目光闪烁不定。
程致远的手术刀慢慢游走着，一路往下，往下，最终停在那个让凌晟睿脸色猛然大变的地方。
“说实话。”程致远笑的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