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没有流回苏晓魂体内。
“噢,这个么,这个就是倒霉鬼体内的毒,老朽就拿这个当报酬吧!”
“这……”对别人或许这瓶液体并不算什么,但对苏家血脉而言,却是无药可解的剧毒。
“舒轲非,就送给前辈好了。”苏晓卿点了点头。
“还是这个女娃娃识相,”扁鹊又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老朽告辞了!”
“晚辈恭送前辈!”舒轲非一路把扁鹊送出了皇城。
临分别之前,扁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子,你要是敢再把老朽的屋子烧掉一次,老朽就把这东西从你鼻子里灌进去!”
他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舒轲非笑而不答。
两天之后,苏晓魂果然如扁鹊所言般清醒过来,甚至可以下地行走了。
宫中礼炮齐鸣,全京城掌灯三日,以示庆祝。
这天,苏晓魂和舒轲非走在从太和殿到御书房的路上。
“陛下,我想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我认为是好消息,就不知道陛下你是不是这么看得了!”
“如果是坏消息的话,有比御书房的折子已经从地上堆到了房顶上更坏么?有比我曾经和一只猪睡在一张床上更坏么?”苏晓魂抽动了下面颊。
舒轲非勉强忍笑,“我想没有,陛下。”
“那还不快说?”
“是,陛下。我得到了确凿的消息,青阳子道长死了!”
“噢,是吗?”苏晓魂并没有任何异样。
“是的,陛下。”
“怎么死的?”
“具体死因我也不清楚。当我的人在草原上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尸体和一群辽兵的尸体埋在一起,身上有剑伤,箭伤,枪伤,脸也已经被马践踏地面目全非了。”
“那你怎么能确定那是青阳子?”
“根据他的衣物,手中的拂尘,还有体内的曼陀罗心,我已经让三个仵作验过尸了……我,确定。”
“这么说起来,他是真的死了。”
其实皇宫并不像大多数人想象中那么大,至少对于久经红叶山庄考验的苏晓魂和舒轲非而言的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