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间的问题,与你无关。我……也一样。”
“苏晓魂……”
“司徒晓魂,”他更正道,“坐在你面前的是齐宣帝司徒晓魂。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世间已经没有红叶山庄,自然也不再有红叶山庄的庄主,苏晓魂。”
抬起头,看着眼前十分熟悉又万分陌生的男人,毫无预警的一阵剧痛袭上青阳子的心头,痛的他不得不用手支住台面来阻止自己颓倒。
“茶里面有什么?”
“曼陀罗心。”苏晓魂眨了眨眼睛,“放心,不是什么剧毒,不过是让你每三天会有一个时辰心痛如绞,外加不定时散功罢了。”
“若非这样,我怕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心痛。看,我为你考虑得多么周到。”他俯下身,凑在青阳子的耳边低喃。
“茶你也喝了。”青阳子看着苏晓魂面前的杯子。
“嗯,这要多谢唐双月了。中了狼之后,我发现我就已经百毒不侵了。”苏晓魂轻笑。
“我说过,我乐于,而且善于成为你的敌人。因为十年的交情,足够让我明了你最重视的究竟是什么,而怎么样才能把你伤地最重。”
“最和最,是不一样的。”青阳子喃喃自语。
苏晓魂站起身,拍了拍手,“现在,我们扯平了,两不相欠。舒轲非,我们走吧,起驾回京。”
他向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了,这曼陀罗心无药可解,哪怕你去找唐双月也没用。所以你可要珍重了,千万别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看着消失在夜色的两个背影,依旧被发作的曼陀罗心折磨着的青阳子勾起唇角,看着桌上苏大庄主抚玩过的棋子,“不,道友,我们恐怕是到死都扯不平了……”
两日之后,齐宣帝毫无预警地倒在御书房内,持续三日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苏晓霁,苏晓卿,舒轲非围在苏晓魂的床前团团转。
“大人请息怒,”被招来的太医战战兢兢,看着眼前三人赤红的双目,他知道如果宣帝还不能醒过来,自己恐怕就要先见阎王去了。
“快说,陛下他究竟是怎么了?”
“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