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除了这个以外呢?”
“好友……,”苏晓魂拎着毛巾一角,“我们再来一次吧!”
院子里的石桌上,苏晓魂把青阳子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握住他的脚踝,狠狠冲刺。
头顶的樟树慢悠悠地落下两片叶子,拂过青阳子裸露的胸膛。
浮凸的叶脉擦过敏感的突起,激地他轻喘一声。
苏晓魂觉得有趣,空出一只手,抓住那片叶子,在青阳子的身上游移着。
被灌注了真气的树叶变得火热,而一直被欲望所冲刷的神经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叶面微小的容貌。
好像无数把小刷子在身上擦来擦去,被定在桌子上的身体开始挣扎扭动。
苏晓魂轻笑,索性用那片叶子包裹住了青阳子的坚挺。
“舒不舒服?”苏大庄主略有些恶质地问道。
青阳子睁开有些湿润的双眼,身体已经不再像刚才那般青涩,后庭微一用力。
苏大庄主立刻陷入进退不得的处境,额上汗水津津而下。
“原话奉还!”
“你……”
苏晓魂恨得牙痒痒的,情人在这方面太有天赋也不是好事啊……
他眼睛一转,放慢了身下的速度,拿起那片叶子,用叶梗处那个小小的疙瘩戳刺着青阳子坚挺前端的小孔。
只是稍一撩拨,就有晶莹的液体渗了出来,青阳子低低呻吟一声,“别太过分了!”
“会吗?”苏晓魂轻笑。“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放,放开我。”
他这么一说,苏晓魂手握地更紧,身下的动作更慢了。
被连着两场交欢调教地无比敏感的身体自然受不了这样的冷落。
“你够了吧?快点!”青阳子狠狠地瞪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
“那,说你很舒服!”
知道这个男人不从自己嘴里逼出那两个字是绝对不会甘休的,青阳子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滴水珠。
“很……很舒服……啊!”
“这样不是很好?乖,等我!”苏大庄主不再拿乔,一阵猛烈的冲刺奖两人一起送上了极乐之境。
青阳子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苏晓魂还算有良心和体力,把青阳子抱到温泉那里,很单纯地帮他洗干净了身子,当然豆腐还是要吃的。
然后把青阳子送回房间,用嘴为了他一粒药,顺便偷得一个激烈缠绵的吻。
“睡吧,我保证你明天起床的时候精神奕奕。”
说完闪人,不忘帮青阳子带上门,而这时,月方初升。
两个时辰之后,青阳子起身穿衣。
他的身体已经不再酸疼,精神也好了许多,想必睡到天亮时的确会恢复到最佳状态。
苏晓魂地却很少对他说谎。
只是他原来以为是从不。
一件件的穿上内衫,罩上道袍,把一粒粒扣子仔仔细细的扣好。
那个被苏晓魂恣意疼爱的男人已经消失了,站在这里的是位武林大义而奔走的那个青阳子。
他拿起拂尘,推开门。
月光下,那个男人正盘膝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座白玉琴。
看到他,苏晓魂咦了一声,“你怎么起来了?难道是我吵到你了?快点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苦战呢!”
月光下,青阳子面上的笑容有些缥缈,他一甩拂尘,“道友,事到如今,你还要把这么拙劣的谎言坚持下去吗?”
苏晓魂抬起头看着青阳子,双手行云流水般地弹拨着琴弦。
“好友,此话怎讲?”
青阳子上前一步,在他对面坐下,“贫道三年前曾去过一次西域,有幸得知了魔教的一大秘密。”
“噢?”
“由于地质条件的变化,魔教用来制作夜魔贴的原料莎草已经不再生长。三年前,教主的继任大典上,传位诏书所用去的是他们最后一张夜魔贴。”
“铮”的一声,苏晓魂手下一滑,竟然弹走了一个音。
他的表情略有些扭曲,“居然有这种事情?”
青阳子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