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身形陡转,“你认为我要干什么呢?”
“贫道不知!”青阳子回答的干干脆脆,索性闭上了眼睛。
“唉,真没情调!”苏晓魂长叹一声,刷,把青阳子的道袍给撕了。
守在林口的舒轲非打了个冷颤,不会吧,苏大庄主忍地太久,终于要爆发了吗?
“贫道的衣服!”青阳子伸手欲抓捞回自己的衣服,被苏晓魂一把抓了回来。
“你还有余裕惦记你的衣服,这真是我的失败啊……”
只见他双手轻轻抚过青阳子腹间伤痕,冷风吹过,青阳子的身体有些僵硬。
“莫怕……”苏晓魂的声音极端之温柔,整个人缓缓俯了下去。
……
……
……
寒鸦惊起。
温柔旖旎的相拥瞬间变成恶狠狠地医者父母心。
苏晓魂一只手把青阳子拖了起来,“除了帮你治伤,我还能干吗?”
青阳子乖乖坐好,“你不是说外伤不要紧的吗?”他非常清楚什么时候的道友不可以欺负。
“我说不要紧就不要紧啦?我说叫你少给我找点麻烦你怎么从来都不记得?”苏晓魂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子。
“贫道自己来。”青阳子想抢过那玉瓶。
“行,你要自己上是吧?那你上完这两道伤口,让我再划一道!”苏大庄主的声音寒意森森。
青阳子收回手,“道友你请。”
通常在他受伤时的苏晓魂是软硬不吃,这个时候跟他对着干倒霉的绝对是自己,这一点他很早以前就领受过了。
不过,这笔帐贫道记下了,我们回头慢慢算!
苏晓魂从白玉瓶里挖出一块透明而带有奇香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抹上了青阳子腹部的伤口。
一点点,一点点缓缓的摩挲,指腹的热力随着凉凉的药液渗了进去。
在看到苏晓魂陶醉也似的神色,青阳子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色,“道友,能不能拜托你动作稍微快一点,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曾经师从蜗牛?”
“别多话,难道药力不要催化吧?”这次轮到苏晓魂轻易地堵上了青阳子的嘴。
他的手游走在青阳子赤裸的上身上,感受着略有些粗糙的触感。
这句身体的主人从来都不知道顾惜自己,也因此留下了深深浅浅无数道伤痕。
“道,道友,我那里没受伤啊……”难得,天下无双的青阳子居然有些结巴。
“闭嘴!我不碰怎么知道?”这完全就是恶霸道理了啊,苏大庄主。
终于吃够了豆腐,苏晓魂满足的收手,把自家的外袍褪了下来,罩在青阳子身上。
“你那身衣服在牢里呆了这么多天,哪里还能穿?”
贫道就觉得还能穿啊!青阳子小声嘀咕。
“青、阳、子!”苏晓魂一字一顿,“未来三个月,你再敢给我受伤试试看?”
“那道友你是要陪我上京咯?”青阳子终于可以甩他的浮尘了。
“嗄?”苏晓魂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成了这样。
“现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