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诛魔阵现今差了柳老弟,临时要找人替代极是不易,即便找到武功好,又聪明的人选,一时半会也难以领悟阵法的窍要,威力自然难以发挥,说不准一个差池乱了阵法反而累了他人的性命!”刘流泪叹道:“自从四十年前那一役后,我痛定思痛,与本门几位前辈闭关苦心孤诣的精研武技,寻求破解之道,因为那日虽是所有人皆断定宋惊天必死无疑,但我却觉得他不会这幺就死!可是我们越精研越发现,再怎幺创新也不可能及得上铁血门的武功!老实说铁血门武功创始鼻袓已是无法查考,但每一代的传人确是罕见的武学奇才,经过这些门人的反复改进,要想跨越他实是难如登天。铁血门很多武功简直是匪夷所思,据说有一门分金手的功夫练至最高境界竟可不畏刀剑,捏金成屑!我直至现在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以血肉之躯,怎能达到如此境界? 因此后来我们干脆放弃,另辟蹊径,转而参研阵法。历经二十余年创出‘七绝诛魔阵’不是我自吹自擂,如若由七个精通此阵的高手使出,互相之间融为一体,每人发出的一拳一掌威力都超出七人之和。任凭谁武功通天亦难敌此阵。不料现今却出现如此局面。难道真是武林之中又该遭劫吗?”
王蓝田豪声说道:“刘兄也太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对方再了得,也不过一人而已。我们这边六人可称得上是都各有绝艺,联手之威放眼天下有谁能敌?即便是武当张三丰,少林达摩重生恐怕也是未遑多让!退一步来说,即使我们不敌,铁血门乃武林公敌,厅外这幺多武林英豪也不会放过他!”于沧海微微一笑说道:“敌当然是敌得过他,不过这样一来大家折损必众,现今我有一计,可如此这般……”末了他顿了一顿又说道:“只是此计有碍振声兄声名,可是非有此计一场剧斗必是难免,而且万一疏忽,让其逃脱。江湖可说是永无宁日矣!”万振声苦笑了一声,说道:“若能造福武林,免此血光之灾已是万幸,万某声名什幺的也顾他不得了!”
万振声与众人商议已定,又出去招呼各路前来祝寿的英雄。到得午时,门下弟子来报,“鹤形拳”施远山前来祝寿。万振声虽是早有计议,也不由心头一紧,快步迎了出去。群雄都心感诧异,鹤形拳是一个江湖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这个施远山所知之人也是不多,万振声怎幺亲自去迎?
万振声来到门口,但见一位门前站立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这年轻人面目俊秀,虽然略觉清癯,但丰神隽朗,瘦弱文雅之中隐然透出一股剽悍矫健之意。万振声与之有过一面之缘,知道他即是施远山。
施远山见万振声亲自来迎,慌得手足无措,忙一鞠到地,说道:“小子怎敢劳动前辈亲迎,真是折煞我也!”万振声走上半步,来扶施远山,施远山刚要想再说什幺,忽然感到全身一麻,手腕的脉门已经被万振声所拿。施远山先是一惊,继而笑道:“久闻万前辈的虎煌擒拿手乃是天下一绝,怎幺拿晚辈开起玩笑来了?”
万振声最拿手的功夫除了剑法外,就是这虎煌擒拿手。只要给虎煌擒拿手拿住的人,直是如影随形,似蛆附骨,万难摆脱。
万振声见如此轻易制服施远山不由有点怀疑:“难道搞错了?他不是铁血门的传人?”因为武功到达一定境界后,内息已是自然流转,生生不息,形成护体气劲,如遇外力,即使毫无所备,也会产生抗御之力。正在他迟疑之际,两边的王蓝田和刘流泪已闪电般的抢到近前。两人知道施远山既是铁血门的传人,自是自等闲不得,一出手就使出平生绝技。王蓝田闷哼一声,使出“老牛拳法”中最为刚猛的“万牛犁天”!
一股旷世无匹的拳劲排山倒海般向施远山轰去!这一拳刚刚打出,在这附近五丈范围内的人都感到拳风压体,简直令人呼吸唯艰。众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功力稍差一些的几个人竟被震得晕了过去!那边刘流泪身形微塌,左手轻抚右腕,“啸”的一声一指弹出,赫然便是“惊天指”中的一招“天地同焚”。一只独目倏得精光灿然。
那施远山蓦然脸色变得异常的白,白得竟似透明一般。万振声陡然感到手指一震,对方被制住的经脉中有一股大力涌来。万振声猝不及防之下,险些被其震脱。他连忙急催内力,这才重新把牢脉门。同时他心道:“难道他不要命了吗?脉门被制还勉强动用真气!”
要知经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