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天一亮自己便要接任掌门,索性也不睡了,将衣物穿戴
整齐,一面等待天亮,一面回忆起旧日时光,想起梦中抱着自己的那人,终究忍
不住低喃道:“师哥。”
十月二十九,青城派二弟子楚鹤吟接了师父衣钵继任掌门之职,天南海北的
武林同道无不前来祝贺,青城派上上下下忙碌整整一日,待得日色将暮,终于将
贺客一一送下山去。
楚鹤吟站在青城派大门之外,眼瞅着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终得松一口气,正
要转身入内,却听老远传来一声叫,“小鹤儿,我回来了。”
随着话音,山路尽头露出一抹人影,毡笠皂靴,一身武官装束,正扬着手向
这里召唤。待走得近了,益发看得清楚,只见来人一双卧蚕眉,方正脸膛晒得黯
黑,颇见风霜。
楚鹤吟当即愣住,一瞬不瞬看着这人慢慢走近,脑中只剩一个声音:他回来
了。
满心想扑上前去抱住了他,无奈一双腿却似不是自己的,竟不知该如何迈了
出去。倒是两旁侍立的几个师弟抢先迎了上去,各个欢呼道:“大师兄回来了。”
谷清归心似箭,好容易在落日前赶了回来,同众师弟寒暄两句便来到楚鹤吟
跟前,双臂一张,将人牢牢搂紧怀里,一双手虽极想浑身上下摸上一遍,但当着
众人之面,便只拍了拍他肩背,大咧咧道:“小鹤儿,想我没?”
楚鹤吟深吸一口气,反手回抱过去,矜持一笑,“师兄数年不归,满门上下,
谁不想你。”
更深漏静之时,热闹了一天的青城山复又岑寂下来,楚鹤吟回到房中,来回
溜达了几圈,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般欢喜了好一阵儿,方解衣上榻,待躺下
了,却只闭目养神静心等待。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果听窗棍一响,一人开窗跳进
屋中,几步到了榻前,刺溜一下如泥鳅般钻进被子里,嘿嘿一笑搂了过来“等急
了罢?”
楚鹤吟张目瞅他,见他头发还是湿流流的,晓得是怕自己嫌脏,洗了澡才过
来,心里高兴,嘴上却道:“若是真急,早寻你去了,还用得着等这六年。”
谷清晓得他嘴硬,也不搭话,径自将两人亵裤内衫扒了个干净,面对面赤条
条抱住了,一双手便开始上下游走起来。不大会儿功夫,楚鹤吟便叫他摸得气喘
嘘嘘,忍不住摸向师哥胯下,见他底下那话儿己硬得青筋毕绽,不禁唤道:“你
磨蹭什么,还不快些进来。”
谷清两根指头正在他谷道处揉搓,见他己是等不及,不由取笑,“还说不急,
底下这儿湿得跟姑娘似的,是想我想得紧了罢。”
楚鹤吟当即面色一变,冷冷一笑,“你怎知跟姑娘似的,姑娘家什么滋味,
你都尝过了?”
谷清急喊一声“冤枉”,赔笑道:“我哪儿敢啊,不过兵营里呆久了,你也
晓得,大老爷儿们聚在一块,难免嘴里不干不净,什么荤话没说过,我听得多了,
自然晓得。”
眼见楚鹤吟还要不依不饶,当机立断,腰一沉,一下捅了进去,两人登时俱
是一疼。
楚鹤吟旷了许久,谷道紧窒,虽疼得厉害,却不愿放人出去,闷哼一声后便
死死咬住那根巨物。
谷清却是叫他箍得生疼,额上冒汗道:“乖乖,松一松罢,我不得受用,你
也难受不是。”
楚鹤吟却不理会,兀自审他,“姑娘没尝过,那小倌儿呢?镇北军中多得是
大好男儿,想必也少不了相貌好的,你便没试上一试?”
谷清只恨不得磕头作揖一番表明心迹,苦于眼下进退不能,只得哭丧着脸道
:“真武道君在上,我当真不曾背着你同别人相好。你若再不信,我到师父灵前
赌咒去。”
楚鹤吟这才露出些笑模样,底下放松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