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书房中灯还亮着,晓得义父定又忙着公务忘了时辰,恐您饿了,便叫
厨下做了盏燕窝羹送来。”
齐焕然轻轻笑着,将燕窝放至书案之上。
陶行知正微觉肚饿,见状一喜,握住义子一只手轻轻捏了捏,“还是我儿疼
我。”
坐下拿起调羹吃了起来。
齐焕然凑到案前,将一干笔墨收拾齐整,待陶行知吃完,方又挨到他身边,
一双手臂拦住义父脖颈,俯下身来趴在陶行知肩头,低低问道:“义父今晚还宿
在这儿不成?”语气中颇有幽怨之意。
他生得眉目修长,本来颇有英挺之气,但陶行知将他自小养大,见惯了这义
子撒娇耍赖,倒也不觉得这等闺阁之态如何别扭。一侧身将齐焕然揽入怀中,安
置到自己腿上坐下,哄道:“如今已是秋后,牢里一干重犯亟待处斩,桩桩都是
人名关天,件件均需勘合,最是马虎不得,为父重责在身,着实连喘口气的功夫
也求不得,不得已冷落了你,待这差事办完,为父定然搬回房去好生陪伴我儿,
再不叫你孤枕难眠的。”
这话里四分真六分假,陶行知自是心知肚明自己因何不敢回房,只是这般实
情却又如何说得出口,只得给这一手养大的心肝儿小心赔笑,又骗又哄。
齐焕然定定凝视他半晌,星眸中渐渐透出点笑意,“我还到义父因剃胡子的
事恼了,这才整日躲我,原来竟是我多心了。”
顿一顿,语声又复低落,“义父往年也曾经手这秋审一事,却没见你忙成这
样过,连回房睡觉的功夫也没了。”
“为父夜夜忙到三更,这不是怕扰了你安眠,方才不曾回去么。”
陶行知见他眉头微蹙,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痒,再管不住嘴巴,调笑之词脱
口而出,“我儿这般抱怨连连,莫不是一人睡觉太过冷清,想念为父不成,罢罢,
为父便好生疼你一疼。”
说着一只手伸到齐焕然夹袍内,解了汗巾子探进去,顷刻摸到胯下,大掌包
住了那件物事一通揉捏。
齐焕然连睡了一个月冷榻,身子早馋的厉害,如今一落到义父手里,腰身顿
时酥成一截截,那话儿也似雀鸟振翅,扑棱棱便挺胸昂首起来。
陶行知晓得他最近憋得狠了,大是心疼,不由使出百般手段,只求叫这心肝
儿舒坦。
他是风月场中老手烟花巷里旧客,手法自然非凡,如今又使出十二分心思,
不一时便摸得齐焕然气喘连连,呜地一声低叫中洒出一蓬羊脂玉露。
齐焕然本就生得周正,这一番情动之下面颊潮红衣襟凌乱更增风情,陶行知
本打定主意伺候他一通便罢,这时见怀中暖玉生晕暗香浮动,本也不禁心猿意马,
登时把持不住,笑道:“乖儿,将身子坐正了。”
待齐焕然双腿大张跨坐上来,便也解了自家汗巾,将裤子褪下一截,露出那
怒涨之物,扶着义子腰身,一点点楔进那后庭谷道。
这桩事两人做了不知凡几,早已熟门熟路,一时入了巷,上下起合搂抱亲吻
无所不为。
齐焕然久旱逢甘霖,只恨不得黏在义父身上,言语中也发起浪来,一叠声到
:“使劲些,我那里痒的着实厉害。”
隔了一忽儿又道:“入得再深些,捅实了才好。”
他身子随着陶行知动作一起一伏,每一坐实了,腰杆还要摇上几摇,眉眼半
合檀口微张,正是十分得趣,陶行知见了,心神便是一荡,一面喘一面搂着他调
笑,“还记得你少时下面紧窄得很,为父连进去都大是不易,只好留下一半在外
面,如今你大了,底下那地儿也见长,我这根物事怕都不够你用了。”
齐焕然也不觉臊,眼一眯,低低笑着咬住陶行知肩头一块皮肉,“这怪得了
谁来,还不是义父调教得我成这样儿,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