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呢!”付小国立即嘻皮笑脸地说。
“哪有成人保健啊?你弄得挺清楚的!”马老师也笑着回答他说。
“那不是!”付小国立即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成人保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去,还假装不知道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呢!”马老师笑着说,随后又指了指他们背后的那个方向,笑着说,“那边还有个监狱呢!”
“马老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付小国还是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话,继续笑着问道。
“自己想去吧!”马老师说着就准备走。
侯岛不愿意在路上与这样的顽皮孩子浪费时间,趁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对老师说话?算了吧,懒得理会他。我们就到前面的西厢馆里去吧!”
“行,西厢馆还不错,每天人挺很多的!我们就去西厢馆吧!”马老师用一个极其温柔而恶毒的比喻回击了付小国后,就急忙想离开,虽然付小国并没有听懂他说的那句话。
“老师再见!”付小国半天都没听懂马老师说的什么,见他们要急着走,大大咧咧的他还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再见!”
看到刚才一幕,侯岛虽没有说话,但内心感到莫名的悲哀:以前的学生仗着小聪明耍老师,结果被老师巧妙诅咒了,还听不懂其话,还笑着与其打招呼,都是聪明惹得祸啊,现在不缺乏聪明的孩子,却有不少仗着小聪明不好好学知识的孩子……
想着想着,他们很快就到了西厢馆。他们在一个角落的桌子面前坐下来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边聊边吃。
他们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地过了几个小时。大约九点左右,马艺德老婆打来电话催他回去。
见此,侯岛主动要求撤。于是,他们在西厢馆门口分开了。
第32章:就在这里做吗
与马艺德分别后,侯岛醉乎乎地走在那条街上。
夜风吹在他脸上,阵阵清凉钻进了他的每个毛孔,彻底爽到他心里。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车回去,也不想打车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边的人行道上,享受着夜风赏赐给他的清爽,欣赏着车水流龙的夜景……
在或明或暗的街灯照耀下,伴随着嘈杂的声音,他一个人醉醺醺地在街边走着,毫无目的地两边张望着。他感觉到很惬意,因为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在他眼里变得缥缈起来,一晃一晃的,因为在街边的人行道上,两边的树绿意葱茸,被灯光照射得斑斑驳驳的,街两边闪烁的红灯一映衬,就让人感觉到这一切很暧昧、很诱惑,让人联想到了红灯区……
几辆出租车在他身边经过时都有意减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们的出租车,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车只好立即开走。他心里明白,他今夜已经喝高了,醉意朦胧的他更需要晚风吹拂,更需要晚风冰凉的吻,因为那种吹拂、那种吻能让他保持着清醒,哪怕只有一丝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会儿,他觉得脚有些酸,就在街道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喝了酒,在晚风吹拂下休息一会儿,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何况他的脚酸痛,继续走起来不舒服呢!
石椅被树荫遮着,只有少量的灯光照射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样斑斑驳驳的,只是颜色稍微淡一些而已。他走到石椅旁,见周围没人,干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来。在大城市,一个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识层级较高的人注意形象。侯岛的知识层次虽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还残留有农民习惯,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石椅上睡了!不过,侯岛这种行为是发生在晚上,纵然不雅观,也很少人看到,也影响不了市容,丢不了他的形象。
他横躺在石椅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蓦然感觉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边躺下的那一块儿,因为其他的再大再广也与他没有丝毫联系。
……
“大哥,打炮么?”一个手里提着小包、化着淡妆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轻声地问他,嘴几乎贴近了他的脸。
“你到别处去找椅子坐吧!我刚睡下呢!”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以为是她说他不应该躺在石椅上,要他让一个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乱地应付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