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怎么不到外面去洗?”侯岛被她撩人的装束搞得心猿意马,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慌忙间居然说出了这样毫不着边际的话来。人嘛,在心慌意乱时思维就容易出现短暂的失控,就容易一时说出让人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
“在家洗放心些!你怎么来时不打一个电话?”她一边搓头发一边笑着对他说,“你在客厅坐会儿吧,我刚刚洗头发,还没洗完……”说着,她就往洗手间里走去。
“庄教授呢?”见她往洗手间走,侯岛跟在后面问道。
“早上起来就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她突然抬起头来问他。在她心目中,侯岛是来找她的,是来拿手机的,根本就没想到他会问庄德祥,因此显得颇有几分吃惊。
“没,没什么事……”说着,他的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没穿胸罩,圆圆儿的挺拔的奶子正在轻轻地有节奏地晃动着。随着那有节奏的晃动,他全身的血液开始迅速流动起来了,全身的细胞开始兴奋起来了……
“你出去坐会儿吧……”殷柔见他跟到了洗手间,意识到有些不妥,便脸红了红,轻声对他说。
“不……”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胸部,并轻轻地抚摸起来。
她先是一愣,继而用低沉的声音警告他说:“侯岛,不,不能这样!你冷静一点……我要洗头,你出去坐会儿吧……”再说这话时,侯岛明显地感觉她的呼吸节奏加快了,她的心脏跳动加快了。
此时,他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如此冲动,也没想到他会遭到她的“拒绝”。他一时窘迫极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话,也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憋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不……我……我想……我想给你……洗头……”
“侯岛,你冷静些,你冷静些……”
“不!见了你……我……我无法冷静……”
“不要这样,侯岛!不要这样,侯岛!”
“不!我想给你洗……”
经过短暂时间僵持,她不再反对了,很平静地对他说:“那,那就好吧!”
给别人洗头并不是件什么好差事,但给美女洗头,尤其是给你想吃豆腐的那个美女洗头,就不能不说是件非常快意的事了。因为这时你会有的近距离接触机会,的吃豆腐揩油的机会。见了美女不想揩油的男人,是不懂风月的男人;见了美女不善于找揩油机会的男人,是木头木脑的男人。因此见殷柔同意让他帮忙洗头,他不禁喜不胜收,全身无数个细胞无数个毛孔都兴奋,都激动!
随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洗手间,一边充当她的“洗头妹”,一边趁机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
开始,她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适应了。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裤裆里硬硬的,不由自主地到她身上去擦动。她也很快发现了“他的变化”,就不停地说些如何洗头最护发等他并不感兴趣的话题,企图以此引开他的注意力,以免他进一步做出冲动的事。虽然她也很想,但她在月经期间不能,同时她也不想让他那么轻易上了。轻易让男人上了的女人最终往往难以得到男人的重视,这是她的体验,也是一条几乎可以说成真理的规律。
侯岛意识到殷柔在有意地引开他的注意力,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有意识地控制住自己。他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手中事”,非常细心地帮她搓头,非常陶醉地在她脸上和脖子上抚摸。她也不反对,好像也不兴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那份意外的爱。男女单独在一起时,许多事想复杂了,故事就丰富了,面临的麻烦就多了,而想简单一点,则什么都没有。他们都努力想简单一些,结果洗头那一会儿果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洗完头后,侯岛又帮她吹了头,帮她化了一些淡妆。她一一默默地接受,似乎是在接受一个老情人对她的关爱一样,平静而心安理得。
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她静静地享受着服务,他默默地为让他迷倒的美女服务,悄悄地揩点油。
“侯岛,没想到你做这些挺在行的!经常给美女洗头吧……”女人经受不住沉默,尤其是单独与她喜欢的男人在一起时。殷柔见他长时间不说话,心里有些闷得慌,便忍不住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