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黏了整片乾粪的脱肛屁眼,看着被轮姦内射又放尿的淫贱骚穴─
─隔着萤幕,彷彿都能闻到这个贱货飘出的恶臭味。
文理被这三人轮姦到几乎发不出声音时,镜头终于拉近了。
「呜齁……!齁……!齁哦哦……!」
长达八十分钟的轮姦让满脸涨红的文理翻了白眼,虚弱淫吼着的嘴角流下了
白沫,髒兮兮的湿热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他们以低俗的声音嘲笑她,轮流对
她的失神脸蛋撒尿,沐浴在臭尿下的文理继续痉挛着、痉挛着……
我想,接下来的四十分钟才是她要我看的东西吧。
翻着白眼的文理在痉挛时,嘴巴发出喀啦喀啦的骨头声,她的上下颚似乎都
碎掉了,嘴角裂到靠近耳朵的地方,张开插满了可怕尖牙的血盆大口。
「嘎叽……!叽……叽咿咿咿!」
三个年轻人还在嬉皮笑脸,突然间,躺在沙发上的文理就像装了弹簧般直接
弹起、扑咬在金髮男脸上,尖锐的长牙将他的脸皮咬进肉裡,马上又整片撕咬开
来。其他两人吓到东倒西歪、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镜头,文理再度弹跃过去。先是
胖男的悲鸣,紧接着是黑髮男凄厉的叫声。他们的声音全部被震耳欲聋的电子舞
曲盖过去。
不晓得变成了什么的文理,将他们三人都拖到镜头外,开始了长达三十分钟
的进食声。偶尔会有鲜血与碎肉喷洒到她被三人轮姦的沙发和桌面上,镜头外继
续传出撕咬肉块、啃碎骨头、咕滋咕滋或喀啦喀啦的咀嚼声。最后,吃到满身血
的文理张着她的血盆大口来到镜头前,看了我一眼,继续舔食喷得到处都是的血
肉。
等到她把这三个人吃得一乾二淨,嘴巴与碎裂的颚骨都恢复成原状了,密集
尖锐的长牙也变回普通的人齿。文理就像她刚进入这间包厢时那样,一个金髮麦
肤的肤浅贱货,对着我展露出跟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兴奋笑容。
「老公!对不起,因为实在太饿了……文文忍不住偷吃了呢!」
嘴角与身上残留着血迹的文理这么说,滑稽得令我忍不住乾笑出声。
「一直不敢告诉你这个秘密……等我吃饱就会马上回去你身边哦!那么……」
拿起某个年轻人的手机、当着我的面拨号给某个男人的文理,声音马上又变
得甜滋滋。
「嗨!我是阿伦介绍的寂寞人妻文文!啊哈哈!对呀对呀!就是欠干的那个!现在呀,人家的骚穴好痒好痒……你和你的朋友要不要来打砲呀?阿伦这裡还
有好东西哦!嗯、嗯嗯,那你们赶快过来,我们在市区的──」
影片就录到这裡。
看完了整片光碟的我,事后并没有把这东西交给警方。
文理在两个礼拜后回家了。
「老公!我回来了!好想你!想你!啾、啾噜、啾噜、啾呵……来做爱吧!
做爱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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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的金髮、奔放的麦色肌肤、继肚脐环之后增加的耳环与乳环……微妙地
改变风格的文理总算是回到我身边了。
因为我总是无法让她满足到翻起白眼,所以她每隔一阵子就会离家「偷吃」
,往往几个礼拜就会心满意足地回家。观看她的偷吃影片渐渐成了我们夫妻间的
小小情趣。
我不知道自己抱在怀裡、奋力抽插着的文理究竟是什么。
但是她爱着我,这样就足够了。
「老公最近变厉害了呢!人家有好几次都快要高潮了哦……兴……兴奋叽叽
咿咿咿……」
「冷静!冷静!不准太兴奋啊啊啊!」
「叽……啊……啊呜……」
现在我每天都用生命在打砲。
「唷!文理又跑出去啦!你也真是的,别一直这么迟钝啊!」
「没关係啦,她高兴就好……」
「你看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