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秀凤顿时花容失色,腻声告饶道:“好宗郎,你……你别动啦,秀儿够啦……”
继而将小手儿用力的撑住杨宗志的胸口,想要脱身跳起来,可是浑身酥绵绵,使不出半分力道,只能用甜腻的小嘴狠狠的在杨宗志唇边咬了一口,软软的探出香浓的小舌头给杨宗志恣意品尝,互相交换黏滑的津液,听到杨宗志的喉中咕噜咕噜的咽下去好几口,秀凤“啊”的一声抽气道:“啊……不行啦,秀儿不能动啦,这都怪你,前面跟你说了嘛,让你等我把正事说完,现在秀儿什么都说不了啦,要靠在你胸口上美美的睡一觉,你……你不许碰我,也不许像方才那样使坏……”
杨宗志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唇皮,嘿嘿点头笑道:“嗯……”
月秀凤娇痴的斜靠在他的胸膛,闭目调息片刻,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过了半晌,又腻声梦呓道:“宗郎,你难道不想问我,现在四国内的情形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嫌隙能为你所用?”
杨宗志道:“也不急在一时,等你睡饱了觉,我再慢慢问你,明便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陪我好了。”
月秀凤甜笑道:“嗯……不行的,父王最近对我看得很紧,人家连续两夜偷偷出来找你,为了你的大业,为了赛凤,这个时候我可千万出不得差错,宗郎呀,只要听见你说一辈子带着我们姐妹俩过活,我便什么都满足啦,为了这一天,我……我什么都忍得住。”
杨宗志感叹的吁了口气,相比起秀凤和赛凤姐妹,他才是自觉负疚良多,这两个丫头一个清新可人,一个狐媚缠人,为了他杨某人放弃了原有的一切,虽然她们极可能是幽州城的柯家后人,血统里流淌着南朝的血脉,但是只看秀凤知道真相之后,依然还是叫察尔汗为父王,便知她对察尔汗的养育之恩颇为挂怀,片刻不忘。
秀凤问他想不想知道四国内的情形,他又如何不想知道呢,现在他的两万孤军在人家的地界上,参不透人家的用意,生死进退两难,唯有了解眼前的局势和对方的弱点,方能有针对性的拥立亲他的势力,打压敌对力量,做到全身而退。
不过眼见秀凤累得疲惫不兴,说话时秀眸半睁半闭,失去了往日的灵动狡黠,杨宗志便有些心疼起来,这些话便压在心底里,不愿催促她。
两人相拥着静静躺了一会,时日早已过了中夜,整座军营内万籁俱静,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细细而又均匀,秀凤忽然嗤的一声低低娇嗔道:“不要对着我的耳朵哈气,痒死人家啦……”
杨宗志笑道:“秀儿身上总是这么香吗,好叫我闻一辈子也闻不够……”
秀凤甜蜜的格格娇笑道:“坏家伙……”然后抬起小脑袋,缓缓睁开如梦如幻的秀眸,正视着杨宗志,一字一句的道:“宗郎呀,你要……小心扎西哈多!”
杨宗志唔的一声,心知她还是忍不住说到正题上,便肃下面庞问道:“怎么讲?”
“这次固摄死在你的手下,获益最大之人,便是扎西哈多,咱们四国虽然结盟,但是各国都有自己的内政外交,原本是政交清明的,百余年来,四国各有英雄人物出世,各领,几十年前,突厥忽然异军突起,国力军力日盛,大大盖过了其他三国,大宛,契丹和室韦国无奈只得俯首称臣。”
杨宗志点头道:“嗯,这些事我也听养父居正公说起,他说……固摄的父王阿史那木可汗,端的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在位二十年时间不到,便将突厥从国力最弱的附属,变成了今日兵强马壮的局面,不过可惜……死的太早。”
秀凤露齿咯咯娇笑道:“突厥的确是强,但是其他三国也不是甘心为他所驱使的,不过迫于形势罢了,阿史那木可汗在位的时期,这三国倒还面上尊奉,三十年前,阿史那木过世,后继乏人,三国也便开始有了自己的打算,蠢蠢欲动。”
她掰着自己洁白的手指头,盘算道:“契丹的天娄可汗年轻气盛,早就已经过不惯仰仗他人鼻息的日子啦,可惜四国中现在契丹最弱,虽然天娄可汗无时不刻不想恢复昔日百年前的荣耀,奈何时运不济,难以逆天。”
“室韦国的养赞王年岁最大,过了黄钟年纪,苦于膝下一直没有子嗣,蛰伏于北疆养精蓄锐,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一个义子扎西哈多,而且千方百计的将扎西哈多送到冥王教中学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