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荣华富贵,再加上她们的家世如此可怜,你可不能对不起她们。”
“你这丫头……”
杨宗志宠溺的抚了抚费幼梅粉腻的香腮,这丫头方才还气鼓鼓的嘟着小嘴,模样甚为不忿,这会子听见秀凤和赛凤家中的往事,立刻又转换了颜色,尽是关切担心起来,仿佛生怕自己愧对了人家,不过每每想起卓天凡说的夜袭柯家大院之事,杨宗志心底也不禁黯然矛盾,既希望秀儿和赛凤果真是南朝后裔,又万分不希望她们小时候遭遇过这般的惨事。
他惆怅的叹了口气,拉着费幼梅向城墙下走去,月光在楼梯口牵出两人长长的影子,杨宗志道:“反正今夜左右无事,我便跟你详细说说和这两位姑娘认识的经过,好不好?”
费幼梅小嘴中默念有词,听了秀凤和赛凤的家世后,联想到自己从小被爹娘捧在手心里,跟人家比起来,快乐了不知多少倍,便在想:“好可怜的一对小姐妹。”
浑然记不住那秀凤在北斗旗时,还促狭的气过她好几回,念起秀凤说留了纸讯,费幼梅不禁暗暗发急,听了杨宗志的话,她赶紧点了点堆了白雪的小脑袋,跟着杨宗志盈盈向城楼下走去,一边坚定道:“嗯,大哥你快说,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早日接到秀凤姐姐的纸讯。”……
后台回到深圳,再把这几天的补上来。
第519章眷眷之三
“哎……大哥,原来你与秀凤,赛凤姑娘是这般结识的哩。”
费幼梅惆怅的叹了一口香气,冷风扑面,将她口齿中的余芳吹开,化作洁白的丝带飘向身后。
幽州城的雪夜,带着潮潮的湿气,城中雾重,暖暖的红灯笼便看着极不真切,从城楼上走下来后,一边听着杨宗志低声说起一年前的往事,一边在脑海中似乎能够清澈的看见,那个同样大雪纷飞的凤凰城夜晚,大哥带着赛凤姑娘从绝壁之上的呼伦山上跳下,又被秀凤姑娘用一串铜铃打伤了胳膊,从此九死一生,天人两隔。
费幼梅姣丽的眼眸中泛起痛惜之色,转头看着杨宗志轻轻在身前踱着步,垂头想着过去的事情,时而说上几句,费幼梅心头一阵剧痛,跑过去抱住他的后脊,泣声道:“大哥呀,赛凤姑娘的事情,你过去和我说过一次哩,我听了之后心里面只觉得感动,敬佩不已,可是她姐姐为什么要打你呀,将你打伤了,她难道不心疼的么?”
杨宗志自嘲的嘿嘿一笑,转身道:“那个时候我和她身份敌对,她是大宛国的大公主,自幼被派到凤舞池去学艺,而我是南朝的领兵大将,秀凤过去依照固摄的计划,冬至那天在洛水泛舟,从而结识身为皇子的皇上,害的皇上为她得了相思病,接着用密旨令我带兵北征,使得这一切都落入固摄和秀凤的布局中,她一旦知道我的身份,不痛下杀手要了我的命,已经算是不错的啦。”
杨宗志过去甚至都没有问过秀凤,究竟从何时起,这个本应恨自己入骨的大公主,会对他产生眷眷相思,是否也和他一样,从凤凰城回来之后,便时不时的想起那朵坠落在黑暗屋角下的野花,这些话杨宗志憋在心底,从来不敢去触碰。
盖因他们身份一日没有揭开白之前,他与秀凤的这段私情便要一日瞒着全天下,倘若被人发现,他难免要面对悠悠众目,而秀凤在北方四国也定是过不好,赛凤的性子倔强,曾经护着他,在凤凰城中道出对他的爱恋,后来也被她的父王囚禁在家中,只能靠装疯卖傻度日。
杨宗志拉起费幼梅轻轻颤抖的娇躯,沿着清冷的街道向城内走去,白雪皑皑,覆盖在屋角檐壁,远处不时的,还有些掌着火把的汉子们在街角穿过,惊起一阵犬吠之声。
费幼梅的身材娇小,披着长氅碎步而行,长氅的末梢缀在雪地里,微微沾湿,她低头发现,牵起两只小手儿,将长氅向上提拉起来,再轻轻踮起脚尖,走起路来小腰一扭一摆,风情极为动人。
杨宗志蹙眉笑道:“后来,我与秀凤在江湖上几番碰面,斗得你死我活,他们北方四国暗中筹谋策划,组建了一个什么夜雨十二楼的门派,在咱们南朝四处作乱,妄图在这一年内,掀起腥风血雨,而秀凤身为凤舞池的两大传人之一,通晓南朝各地风土人情,她来做这件事,最是恰当不过。”
费幼梅用酥嫩的胳膊抹了抹热淋淋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