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烟气渺渺,似乎有人在里面烤过火,却又不见半个人影,只有……那宽大锦床的帷幔边,透出了两双娇小妩媚的绣鞋来。
余擅侯心头一跳,暗想:“苏姑娘呢?难道是……跑了?”
他心里大是着急,忍不住砰的一声踢开木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锦床边向下一看,那鸾凤公主和被自己捉住的秀女,还穿着方才的藏青色宫女服,拢身趴伏在锦床之上,脑袋压在锦被下,看不清楚面相,只显露出了两个美好无限的身段来。
余擅侯来不及细看,却又转身四处寻找,透过淡淡的烟雾,他忽然……轻轻了吁了一口气出来,只见到……那大门后的一排桌椅上,此刻正坐着一位轻媚绝俗的佳人,佳人面前的桌子上端放着一杯清茶,此刻向外腾腾的冒出烟气,吸一口气,清淡的茶香随之入肺,那佳人面无表情,秀美的脸庞上俱都是一色冷意,可即便如此,依然出落得难以用笔墨形容。
余擅侯嘿嘿搓手笑道:“苏姑娘倒是好闲情雅致啊,这等时刻,你倒有心思饮茶,叫余某好生佩服。”
他一边说话,一边凑到苏瑶烟的对面坐下,耳听着苏瑶烟淡淡的道:“我此刻堕入你们的蛊中,杀刮由人,还有什么好担心,好害怕的,只不过么……你抓来的那个公主,我看倒是不妙的紧。”
余擅侯听得一愣,沉眉道:“什么意思?”
苏瑶烟轻轻撇嘴一笑,然后又端起面前的茶杯,凑在红艳艳的嘴角上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沾湿唇角,将那柔软光滑的唇角装扮的粉腻无比,直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嗜咬一口,她吹一口热气,轻笑道:“那小公主想来日常身子骨便柔弱的紧,她被余先生这般绑住得太久,好像已经快没有出气哩……”
“什么……”
余擅侯惊得一跳而起,转身又快步奔到锦床边站定,想也不多想的便伸手拉起了虞凤的背身,将她酥嫩的娇躯转了个,低头看下去,见到……面前的虞凤果然脸颊苍白,双眸死死的闭住,如同半个死人一样,余擅侯震惊的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探探她的鼻息,正垂头间,他又猛地面色大变,慌忙将虞凤丢到锦床上,闪身便要飞退而去。
正在这时……面前奄奄一息的虞凤忽然动了起来,但见她睁眼娇斥一声,右手飞快的伸出,在余擅侯近于咫尺的胸膛“璇玑”、“华盖”、“紫府”三处大穴一路点下来,余擅侯啊的一声喊,叫声仿佛被人死死的捂住,软软的跌倒了锦床之上。
虞凤点过了他,闭目剧烈的喘息了几口,才弹身坐起来,咯咯娇笑道:“余先生,你倒是仔细看看,奴家倒是鸾凤公主呢,还是被你囚禁的苏瑶烟哩?”
她这几句话说的媚声媚气,句句酥软入骨,说话间……琉璃婉转的秋波甚至还轻媚的眨了几下,余擅侯身不能动,但是目力听力尚存,他一听到这虞凤略带沙哑的妩媚动听嗓音,再联想到方才那端坐饮茶的苏瑶烟,为何一直用淡淡的语气说话,方是恍然大悟,原来……她是为了掩饰语气声线。
余擅侯虽然心头大骂自己愚笨,瞬间却也强自镇定下来了,他不动声色的沉声道:“苏姑娘,余某一心为你,你为何……为何要出手对付我,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瑶烟咯的一笑,拢身端坐起来,方才余擅侯伸手转过她后,正是看到了她胸前那一对至宝般又柔又大的玉球,才会下意识感到不对劲,闪身退后,苏瑶烟轻吸一口气,饱满的玉峰顿时看着又涨大了不少,她娇柔无限的道:“余先生,你说一心对我,又给我许诺作个什么冒名的千金公主,这些……我偏偏一点都不稀罕,哼!平日里,你那色迷迷的眼睛每多看我一眼,我便更加厌恶你十分,你可不知道,我曾经发过重誓,这一辈子……我这身子,我这脸蛋儿,只让我那爱煞人的公子来碰,来看,来摸,其余人若是看多几下,我便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都剜下来,咯咯,你说说,我怎么能不如此对你?”
余擅侯面色惊恐的赫赫两声,看见苏瑶烟美艳无比的小脸轻笑着向自己凑了一凑,鼻端中尽是她脸上唇边的酥人香味,这过去让他沉沦十足的俏媚凝脂,此刻望在眼中却如同恶魔般冰冷不屑的浅笑,余擅侯想要半躺着向后退两步,却又浑身乏力。
苏瑶烟抬头向一旁静坐起来的倩儿道:“倩儿妹妹,咱们把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