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公子的面,说不定……他们真的是有些阴谋要对付自己的公子,所以……她愈发表现的对公子半分也不放在心上,便越能与公子间撇开关系,暗中为他留意打听清楚,才可解了公子的危急。
但是……她抬头看了看这孤单的闺楼,和那唯一能看到外面的一扇凸窗,心头却又好生的无奈,连日来,她被带到这个闺楼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走出去一步,甚至就连平时饮食也都是些聋哑之人送来,那些人送来饭菜,话也不说一句,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紧紧的便转身出去闭上了房门,她哪里还有机会得到的消息呀?
苏瑶烟想到这里,芳心中忍不住急切起来,右手伸出频频抚弄鬓边的一丛秀发,她两鬓边本有两缕棕红色的颊丝,此刻都被人染成了平常的黑色,瞧着毫不起眼,楼下传来咿呀一声开门响,苏瑶烟不用起身,便知道又是那些聋子哑子进来送饭来了,也知道再过不了一会,房门便会被从外面紧紧的闭住。
可是今日稍有不同,过了好半晌,那楼下的房门还是没有被人关上,甚至……甚至楼梯间还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苏瑶烟俏眉一皱,只以为那些人在下面看不到自己,所以才会送上楼来,可惜自己此刻功力未复,不然的话……就算是打晕这些哑仆,闯将出去也好过等在这里,坐以待毙。
果不其然……没一会身后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苏瑶烟心头极不耐烦,没好气的背身道:“行了……把吃的放下就赶紧走罢!”
不料她话音落下,过了好一会,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嘿嘿笑道:“苏姑娘好大的架子啊。”
苏瑶烟听得心头一惊,急忙转过头去,顿时瞧清楚今日前来送饭的可不是平日那些聋哑的仆人,而是……而是个蓄着山羊胡,面孔黝黑的汉子,苏瑶烟认得此人姓余,乃是一个师爷的身份,只看他面相便知是个奸猾之辈,她心头升起一股厌气之情,便切齿道:“哟……今日怎敢劳烦余大师爷亲自来送饭来啦?难道是……下面的仆人们都死光了?”
余擅侯手中端着一个木盘,盘里装着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白米饭,他将木盘轻轻放在方几上,转头近视苏瑶烟那冰雪剔透般的玉白小脸,目中深深一荡,抚掌呵呵笑道:“苏姑娘说话总是这般咄咄逼人,不过……我却甚为欢喜,余某人闯荡天下四十三载,直到最近见了苏姑娘这般的人物,才知道过去数十年华皆是虚度了。”
“哦……”
苏瑶烟娇气的昵了一声,她的嗓音本不是那种清脆如同黄鹂的悦耳之音,而是微微带些低沉沙哑,不过配合她这般素雅的面容,说起话来,只让人觉得愈发的风情撩人,却毫不褪色半分,苏瑶烟咯咯一笑,道:“原来余先生竟对我有些仰慕呀,那我倒太过荣幸了,不过么……你们这般将我这无名无份的小丫头囚在这里,一囚便是几个月之久,我可半分也感觉不出余先生所说的仰慕之意!”
苏瑶烟前半句话还说的媚声媚气,到了后面忽然语气转冷,娇柔的身子微微一挺,本就是丰乳肥臀的娇躯接着一颤,荡出了一股摄人的香昵肉浪,余擅侯站在桌前看见,忍不住眼神一热,额下的山羊胡也跟着发起抖来,只在心头不住的叹服:“尤物啊……万里难寻的尤物啊!”
余擅侯清了清自己浑浊的嗓音,嘿嘿笑道:“无名无姓么?苏姑娘……你可莫要小瞧了我,自打次在中原的那个客栈中见到你,你与我们手下的军士们打作一团,我便看出来了,你的身手……哼哼,是西蜀反贼罗天教的路数,是不是这样?”
苏瑶烟听得心头猛跳,娇魇上却不得不作出漫不经心的俏模样,伸手撩了撩鬓边的发角,咯咯娇笑道:“原来余先生还认识罗天教的人,那更是不得不佩服呢。”
余擅侯摇头道:“认识倒不敢说,我也不需瞒你,我投效我家主公之前,原也在江湖上闯荡了不少日子,我只说几个名字,苏姑娘一定是听说过的,江湖上人称‘茅山三友’的,便是我的三位师侄,至于苏姑娘的武功来数,你不承认便也罢了,这事情本就只有我余擅侯一个人知道,我不告诉主公,主公他也猜不出你的来历。”
“哦……”
苏瑶烟煞有意味的睨视了余擅侯一眼,见到他说话时,一双鼠眼般的贼目时刻不离自己酥嫩身躯上的小腰,玉乳和香臀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