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印荷那般凄婉的哭诉,对自己哭道:“公子爷,印荷好怕啊……”
杨宗志实在是硬不下来心肠,他知道自己答应了印荷,着实算是意气之举,这小姑娘自己见过两次,对她了解的不深,只是从她死命拦住武老六不让他上船搜查,再从她面对贞娘逼嫁,宁死不从的事情里,知道这是个要强的丫头,其余剩下,便所知不多,此刻这要强的小丫头将整个小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为了自己去迎刀口,而且更是从未有过的大着胆子,吐出自己香喷喷的小舌头任凭自己嗜咬吮咂,杨宗志心头也不禁软了一软。
他酒气之下,又闻着这般喷香的小娇躯,这娇躯上尽是女子的天然香气和沐浴后的甜腻,杨宗志大手一掳,将印荷浮凸的娇躯整个纳入怀里,又伸出一只手挑起她酥腻的小下巴,让她可以稍稍抬高些螓首,如此深吻下去,便能将她整个羞怯的小香舌都吮入大嘴里面,摩挲打圈,伴着这小丫头鼻息中下意识嗯嗯的娇气哼声,着实好生快慰。
悠悠然过了好久,印荷才嘤咛一声,被他放走了小舌头,娇娇的呼呼喘气,一面摸摸被他吮的发麻的小舌头,一面深情痴迷的傻看着他,杨宗志舔了舔香酥的嘴角,失笑道:“傻丫头,方才那位樊小莲姑娘,是不是在楼上对你说了些什么?”
印荷娇滴滴的摇了摇小脑袋,梦呓道:“没……没有的。”
杨宗志又道:“那就奇怪了,你怎么会一反常态,我自想你这般要强的小姑娘,陪在我身边作个小丫鬟已经是委屈的紧了,又怎么会……”
印荷听得小脸一羞,又扑进他怀中,咯咯甜笑着道:“人家才没有觉得委屈的呢,公子爷让我陪在身边,你不知道人家心里有多高兴的呢,可是……可是公子爷前几日又对人家不理不睬的,若不是……若不是月姐姐她……”
印荷话儿说到这里,猛地意识到自己狂喜之余,却是说漏了嘴,才恍惚着伸出一只翠白的小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嫣红的小嘴,不敢再说下去。
杨宗志大手一伸,将她的小手儿牵了下来,狐疑的笑道:“哦……秀儿?她对你说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
印荷不依的扭着小腰肢,将本就柔细的小腰拧成了麻花,却也闭住小嘴半点不敢多说,杨宗志笑道:“罢了,你不想说,我自然也不会迫你,不过我想秀儿那鬼精灵,出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主意。”
印荷小嘴一撇,慌忙道:“没有的,月姐姐可没有说公子爷的半句不是,她只是说……她只是说公子爷的性子是那种请你很难,激你反而容易些的,所以……所以她才让印荷,嗯……嗯……”
杨宗志听得哈哈大笑,他自然听得懂请你很难,激你反而容易些的原意,秀凤平日里最最引以为豪的事情,便是与他定下了十日之约,她偶尔说起这件事情,总是又得意,又狡黠,仿佛做下了生平最最快慰的举动,秀凤心思聪颖,自然知道若是要这般去求他唤他,定然会让他看不起,甚至会冷着脸呵斥于自己,所以才会想尽办法,引得他与自己定下十日之约,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十日,两人之间才多了些了解和接触,也才会这般心心相印,这也便是请他和激他的区别。
现下秀凤将这法子教给印荷小丫头,显然是因为她见着印荷着实爱煞人,对她甚为喜欢满意,不过印荷用起这法子来,却又有着不同,她不会好像秀凤,明明心里千肯万肯,偏要千方百计的勾着引着杨宗志,而是……直来直去,爱恋公子爷便主动将小嘴凑上来,让公子爷可以肆意品尝,秀凤若是知道了,更不知该作何想。
杨宗志想的透彻,不觉心事放缓,将方才那些军士的事情都丢在脑后,而是转头过来,眯着眼睛看着惶遽的印荷,喷着满嘴酒气,嘿嘿笑道:“秀儿那丫头自己走了,不但给我留下个老家花坛的哑谜让我来猜,还想着法子将我身边最最听话的小丫头教坏,这事怎么了得,嗯哼,乖乖的印荷,你把方才那甜死人的小舌头再吐出来,我来告诉你怎么才不会被她带坏……”
印荷本来心头还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这事情被公子爷知道了,会不会生了自己的气,直到听了公子爷这毫无半点正经的话,再看着他故意眯着的双眸,印荷心头一痴,娇滴滴的颤声唤道:“公子爷……”
然后鼓胀的酥胸一挺,香馥馥的小脸朝前轻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