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转过头去,凑近秀凤似笑非笑的小脸蛋,皱眉问道:“咱们走罢,你不会是真的酸软无力了吧?”
秀凤噗嗤一声娇笑起来,羡艳的看着杨宗志怀中的费幼梅,吐着口齿香气娇媚道:“我不管,你方才灌我一杯软经散,我现在当真没有一丝力道了,我……我也要你这么扶着,好宗郎!”
杨宗志气道:“你这小狐狸,若要让你上当,只怕难于登天,我可不会管你,自己先走了。”
秀凤羞怒的接口道:“你……你说谁是小狐狸?”
话音一落,便见杨宗志将费幼梅向怀中一搂,推开议事堂的大门扬长而去,秀凤赶紧站起来,追着他的身影碎步跑了出去,房中一冷,只留下空寂的烛火和簌簌发抖跪坐的丁娆娆。……
杨宗志搀着费幼梅来到他们居住的小阁楼下,低头看着费幼梅含羞带怯的不敢抬头对视自己,心底却是一叹,暗道:“傻姑娘……这堂中人人都没喝下软经散,偏偏是你这局外人抢着喝了下去。”
回想到方才费幼梅为了自己,甘愿喝下魏啖的醇酒,更是将她的小命都交到了蒋魏二人的手中,对待自己可谓情深义重,再看一眼,今夜费幼梅饮了醇酒,便愈发显得脸蛋通红,就连耳垂上都染上了一抹秀媚,眼眸清丽,带着浓浓的迷离之色,樱桃小嘴中不时发出一声颤巍巍的细小娇吟。
杨宗志心头一醉,抱着她的左手却是松了一松,害怕自己将她箍的紧了,让她透不过气来,两人稍稍离了一些,杨宗志才感到胸腔上一对圆滚滚的腻肉顶在上面,随着自己一起一伏的走路,便会在自己身上研磨不已,此时天气不冷,费幼梅更是衣着单薄,那腻肉上的两颗坚挺透过几层薄纱清晰的显现在自己身上,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对圆圆的好像西瓜一般的肉峰来。
杨宗志咳嗽一声,止住自己心头的旖旎,低声问道:“你今夜来找我是作甚么事?”
费幼梅本就浑身酥软,此刻被杨宗志搂在怀里,更是心甜如蜜,芳心忽起忽落的着不了地,她嗅着杨宗志身上的淡淡男子味道,一时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自己的梦幻还是现实,虽然梦里面被他这般的抱过无数次,可惜每当醒来心底便会更加的失落,费幼梅如梦如幻的娇声问道:“杨大哥,你……你讨厌我了么?”
杨宗志皱眉道:“我怎么会讨厌你?”
费幼梅委屈的腻声道:“那你……那你怎么会一见了我就躲得远远的,还……还不愿意将你的事情都告诉我,这不是讨厌我还是什么?”
费幼梅委屈话说的泫然欲滴,她本是个纯纯的小美人,此刻被自己半抱进怀中,肌肤和素发的淡淡清香便止不住的涌进鼻端,杨宗志强笑道:“你干什么要去了解我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个大骗子而已,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了解的多了,只怕就会愈发的厌恶我。”
费幼梅娇声道:“我怎么会?”
她一边柔柔的说话,一边用右手轻轻的在杨宗志胸口衣襟上画着圈,抿住小红嘴,柔柔的道:“我呀,从小就是个死心眼的笨丫头,你虽然伙同恶和尚来长白山将我折磨的羞愤欲死,但是后来……我也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才会治好心绞痛的宿疾么?这也都是一饮一啄,全是天定呢。”
杨宗志听她回忆往事,历历在目,不禁笑道:“我可不敢贪这个功。”
费幼梅抢道:“可惜……你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将我看了个透,知道的一清二楚,而我却……而我却……”
她今日听娘亲说起两人的状况,浑然间才觉得两人之间倒是不公平之极,自己将整颗小心思都化作绕指柔,缠在他的身上,而他却半点也不同自己分享。
杨宗志嗯的一声,叹息道:“若是还有机缘,咱们再能碰到的话,我闲暇下来便将我过去的那些丑事都告诉你,只望你听到之后,不要笑话我就好了。”
费幼梅乖乖的点了点头,却又浑身都愣住,急切道:“为什么要等到下次见面,你……你要走了么?”
杨宗志皱眉道:“北斗旗的事情已了,我虽然没有完成莫难大师的遗愿,但是我扪心自问,只有这么处理才是最合理,将北斗旗的旗主宝位还给丁家,我才没有牵挂了。”
费幼梅幽幽的道:“那你……果真没有牵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