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叶若碎今日出场以来,便沉寂的坐在旌旗下的高堂,既不说话,也不作势,虽然丁继先在场下卖命般的连比两场,叶若碎也只是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再无表示,让人看起来便些难测的意味。
蒋征的眼神请示般的投向叶若碎,叶若碎才轻笑道:“蒋长老拿主意就好了。”
蒋征点一点头,回身道:“既然这样,那最后一场比武正式开始!”
蒋征话音一落,整个场下顿时宁静一片,大家方才见识过固摄的武功,怪异而又威力无穷,虽然大家自来对风漫宇其人充满信心,但是今日这固摄,比起多月前在少林寺中出场的扎西哈多,显然技高一筹,多数江湖汉子认识风漫宇,都是从那场暴风骤雨般的比武开始,现下大家都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透一下,眼光却是瞬也不瞬的盯住了比武场。
杨宗志与固摄临渊而立,两人都自负手,并不摆开任何起手的架势,杨宗志心知这固摄乃是呼伦山冥王教金刀老者的大弟子,这金刀老者一共有三个徒弟,最小的那个便是巨人木罗科,只不过这个徒弟被金刀老者一掌打死在了冥王教的大殿当中,第二个弟子便是那棕发的扎西哈多,扎西哈多有勇气,却少谋略,上次在少林寺战胜他,杨宗志实在是拜了出其不意所赐,扎西哈多吹捧自己的轻功步法,本是他们事先定好的策略,想以此引诱南朝豪杰,没料到正好坠入杨宗志的蛊中,他点苍师门的轻功绝世,自是凭借这个获胜,当时若是站下来两人一五一十的比斗,可就无法胜的这么轻易。
固摄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就是这个南朝小子,抢走了……抢走了自己口头许下的未婚妻,也就是这个南朝小子,带兵打到了极北的凤凰城中,杀了自己手下兵将无数,固摄拼命忍耐自己的心绪,眉头一动,忽然道:“喂,姓杨的小子,你知道……你知道赛凤她现在怎么样了么?”
杨宗志的面色本来平静,听了固摄这句话,微微波动一下,宁息吸气道:“你想说什么?”
固摄眼神死死的盯住杨宗志的眼角,便是连一点微微的颤抖也不放过,他见到杨宗志仿若动容,不觉狞笑道:“哈哈,她……她这个贱人现在过的很惨,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杨宗志明知道他这是在引发自己动怒,让自己无法镇定下来,但是心头仍然还是跳了一跳,赛凤那轻衣素眉的乖乖模样跳出心头,恍惚正对自己轻嗔薄怒道:“喂,你……你已经不记得我了么?”
杨宗志胸口一痛,双拳紧紧握住,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场下费幼梅娇婉的嗓音传来道:“大骗子,你……你可千万莫要着了他的道,他是……他是在骗你呢!”
杨宗志心头一亮,暗自道:“焉知他们不是胡说八道?”
固摄狰狞道:“怎么,你不相信么?”
杨宗志笑道:“赛凤姑娘我日后定会再去见她,这不劳你来操心,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情,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固摄愣住道:“你要说什么?”
杨宗志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木罗科是怎么死的?”
固摄握紧双拳道:“还不是被你害死的?”
杨宗志嗤的一声大笑起来,道:“哦,是你师父这么告诉你的么?那我若是告诉你木罗科是被你师父一手捏死的,你信是不信?”
固摄大怒冷笑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杨宗志道:“那日夜里,在呼伦山的山顶上,只有我,赛凤姑娘,木罗科和你师父,还有……还有一位我们南朝过去的老将军,你师父将自己套在金殿的屋顶上装神弄鬼,被我一手拆穿了下来,木罗科亲眼所见,原来你师父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人,只是跟我们一样,两只胳膊四只眼睛,平凡之极,你师父……嘿嘿,你师父自然容不下他。”
冥王教的金刀老者乃是北方四国的信仰所在,北方四国的人都认定这金刀老者乃是神人下凡,指点他们攻城略地,抢下南朝的江山和财富,杨宗志如此一说,固摄自然盛怒,他气骂道:“臭小子,你休要侮辱我师父。”
杨宗志眼见固摄浑身气的轻颤,岂能放过这难觅的良机,他轻叱一声,一式“甩豹尾”闪电般踢了出去,固摄凝神过来,杨宗志这一腿已经踢到了面前,他运转脚下的步法,身子如同一道青烟般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