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
他转手从这背影的头上取下玉冠,看也不多看一眼,便向天上扔了出去,杨宗志伸手一接,那玉冠甚是沉重,看来都是珍宝,拿在鼻子下闻了一下,那玉冠上还有微微女儿家的淡雅发香传了出来,与索紫儿身上的轻轻香味正是一样。
杨宗志眼睛一亮,顿时高兴的道:“好极了,这位老兄怎么称呼,我看你是个爽快利落的人物,咱们交个朋友。”
那人将手中的弯刀猛地一挥,喝止道:“你拿走这些珍珠宝石,就该自己走开,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交朋友更是没有必要。”
杨宗志将玉冠放在怀里,然后捏着下巴朝那趴伏之人看了半晌,眼神中尽是恋恋不舍的神情,那黑衣人看的目中一紧,又喝道:“你怎么还不离去?你若不走,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完又将手中的弯刀抵在了那脖子后。
杨宗志犹豫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的道:“本来我今日取了这么多宝石在手,就该心满意足的了,但是呢……但是呢常言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现在又看中了她身上那件绿色锦袍了,这件锦袍作的如此奢华,袍子下的衣角全都镶上了金丝边,哎……看来应该值得不少银子吧,不如……不如你再好心一些,将这件锦袍也扔了给我,这次我保证,拿到东西立刻转身走人。”
他话一说完,那趴伏人兀自又开始拼命的扭动腰身,就连那黑衣人也是非常犹豫的盯着杨宗志看了好几下,这家伙如此的贪心不足,现在将玉冠给他,他又要锦袍,一会将锦袍脱下来给他,他若是看见里面的内衣,又要内衣,那……那可怎么办?
只是他方才看见了杨宗志制服自己手下四人的手段,可谓武功和智计反应缺一不可,对他暗自生了怯意,因此他猛地又一咬牙,大喝道:“好,希望你这次言而有信,不然我一定手下不留情,砍死了这人,大家最多同归于尽。”
杨宗志拍手欢笑道:“兄台果然是个豪爽之人,我一直都没有看错,你放心,我这次一定心满意足,绝不会再提出其他要求了。”
那黑衣人伸手就去解下锦袍,只是那锦袍穿在身前,纽扣也在身前,若是要翻开她去解,说不得就要腾出手来,这样一来,自己就无法威胁其性命。因此这黑衣人解了两下,便猛地挥手用弯刀将那件锦袍嗤的一声化作两截来,然后伸手抓了下来,仰天向杨宗志扔了过去。
这锦袍本来甚是宽大,又被这黑衣一刀破开,在空中飘舞招展仿佛一面大旗,随着林边的微风冉冉落地,直到这锦袍落到大家中间,突然遮住了这几人互看的视线,杨宗志才猛地一催座下的快马,迎着锦袍冲了出去,那边剩下两人只见锦袍冉冉落地,突然那锦袍无风自动,向自己二人闪电般冲了过来。
两人下意识感觉到不对劲,其中一人迎上去挥刀就砍,另一人仍是将刀口放在别人脖子后,那迎上去之人刀子还没有举起来便被那锦袍后的杨宗志猛地一撞,整个身子直直的倒飞出去,另一个眼见不对,也举起手中弯刀,砍下身下的猎物。
杨宗志透过锦袍看了清楚,猛地伸出一只腿去,不踢那挥刀的黑衣人,却是踢向那趴伏之人座下的马儿,那马儿受了一脚,一惊之下放开前蹄腾身而起,那黑衣人一刀便没砍中,只是趴伏之人没有准备,被马儿掀翻下来,她落下马背却是无法落地,杨宗志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双手被死死的捆缚在了马脖子上,所以只得采用趴伏的姿势,原来是因为根本就无法立身起来。
那黑衣人一刀没中,接着又是一刀砍了过去,杨宗志近不了前,只得就着自己身边,又大踢了马身一脚,马儿吃痛之下放开双腿狂奔,黑衣人和杨宗志追在身后,一个挥刀去砍,一个却是不断赶马。
杨宗志依稀看见那个手被困在马上的人儿,微微间转过脸庞来,只见她小小瓜子脸,脸色白嫩嫩如同凝脂,双目紧紧闭住,不是索紫儿又能是谁,只是索紫儿现在被马儿带着狂奔,她身子弱小,跟不上马儿的步伐,不由得被半拖着而走,一时看起来辛苦狼狈之极。
杨宗志眼见她这般再被拖着一会,说不得就会坚持不住了,只得大喝一声,从自己的马背上,跳到了她的马背上,伸手想要去解开捆在她双手上的绳子。
那黑衣人在另一侧拼命阻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