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然后才走出茅屋,对唐小婕道:“你怎么过来了?”
唐小婕仔细看了杨宗志一眼,见他平安无恙,只是眼神微微有些狠厉之色,才垂头道:“我……我担心你……”
杨宗志轻轻笑道:“没事,里面都是我的人,我们要作些男儿家的事情,你……你听见了也许不好,你不如到周围去转转。”
唐小婕摇着螓首道:“人家……人家不怕的,你是朝中的将军,这些男儿流血场面自是不少见,人家……人家以后要是跟了你,便也说不定会时常见到,这样……人家便不怕了。”
唐小婕方才脸色还有一些煞白,说完这话倒是转匀了过来,杨宗志低头看的仔细,点头道:“好婕儿,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我却待你不如你待我的半分。”
唐小婕甜笑着抬头道:“那……那你以后待我可要更好一些,现在追回来的话,倒也来得及赶上。”
杨宗志想要放声大笑,却又忍住,只微微弯起嘴角,然后凑在唐小婕温润的嘴唇边,轻轻啄了一口,再用力一握她的滑嫩小手,转身又走进茅屋。
杨宗志沉下脸庞,恨声道:“朱大哥,这荣三要是还不说实话,你便和属下们剁掉他的五根手指头,然后叫他自己一根一根咽回去,再看他要不要招出来。”
荣三听得惊慌大叫,喊声道:“小人……招了,小人招了,求爷爷们饶了小的性命,小的一切都从实招来。”
朱晃吼道:“说!”
荣三战战兢兢的道:“小人……小人原是吕梁山下荣村的一个普通村户,小人的……小人的媳妇十多年来到了洛都,给人府上作了厨娘,家里本来穷的揭不开锅,全靠她每过一些时间带些工钱回来度日。去年开春以来,小人忽然觉得在洛都去谋个生活,总也好过在吕梁山穷乡里赖着度日,便也跟着娘子到了洛都,可是……可是小人大字不识一个,身无一技之长,去了洛都更是……更是迷上了赌钱,不过半年多的时日,小人便将娘子攒下的一些积蓄都挥霍一空了,这般在洛都才是走投无路了。后来……小人劝我家娘子去偷些主人家中的字画来卖钱,可是我家娘子生性老实本分,紧紧的不答应,直到……知道有一天……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大爷,他们……他们……”
杨宗志听到这里,突然抢断道:“是不是就是昨日找你说话的那些人。”
荣三赶紧道:“正是……正是他们,他们跟小人说,只要……只要小人在我家娘子的主人家放一把火,他们……他们便送给小人白银一千两,并且保证官府不会追究到小人头上来,小人一时走投无路,只得……只得听了他们的话,深夜里在那府上放了一把大火起来。”
杨宗志皱着眉头问道:“那府上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是不是姓杨的?”
荣三磕头道:“好像是……是姓杨的,那府上的主人小人没有见过,只是听我家娘子这么说起过。”
杨宗志捏紧双拳,又怒声道:“那……那你家娘子叫什么名字,她现在在何处?”
荣三突然哭出一声道:“小人劝说我家娘子和我一起来作,她本是个心软的妇人,不但不听从小人的,反而在小人放火的时候去报信,后来……后来……被那场大火被活活烧死了。”
朱晃听得大怒,猛喝道:“什么?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你家娘子养活你这么多年,你不但不知恩图报,竟是为了银子,放火将她烧死了,我……打死你这个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
朱晃一边怒吼,一边手持铁杵又砰砰两下打在荣三的背上,将荣三打的口吐鲜血。
杨宗志站起一旁,平息了好一会,才微微伸手一阻,他素来知道这朱晃是个至情至孝的粗豪汉子,当年他母亲病亡,他为了厚葬生母,不但顷尽所有家产,甚至连他自己也卖身出去,所以才被自己和倩儿给救下来,因此他听了这般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径,自是按捺不住。
杨宗志皱眉道:“朱大哥,这人现在打死不得,我们到时候要指证柯宴,还要靠着这荣三。”
朱晃一拍脑袋,紧声道:“呀,差点坏了少将军大事,那好,小人这便将这荣三押解回去,到时候柯宴便有口难辩了。”
杨宗志摇了摇头,叹息道:“单凭这荣三的口头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