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妇人,那妇人对我说,她可相命,能趋避吉凶,我是粗人一个,原本也不信这些,但是她后来掐指一算,准确的说出了我家中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事,我才是……才是半信半疑了起来。”
熊百平回想了一下,再道:“后来,她与我说,说我教中马上要发生一番凶险,问我是不是有这回事?我想起教中现在确实多事,远的不说,只说这天祖祭祀大典上,要与……要与那西方假教比武,便输赢莫测,就回答说有。她点了下头,又道这是上天安排给我的一次良机,若是错了今次,只怕一生都是碌碌无为,再也不会有所建树了。我听了她的话,不觉深信不疑,便请教她应该如何应对,她只让我附耳过去,悄悄传了这招指法给我,又让我想尽千方百计也要谋取到出场的机会,到时候在教内扬威立万,再得到教主的赏识,终生便受用不尽了。百平一时糊涂,不知她是什么凤舞池中的人物,所以才学了她这功夫,百平恳请公主与……与杨大侠看在百平多年为教中冲锋陷阵的份上,饶了百平这一遭。”
容嬷嬷一直站在熊百平身边,只要他言语上稍有不对,仿佛便会拳脚相加,只是听了他这一番话,才是颜色稍葺,冷哼道:“我问你,那妇人……那妇人长得怎生模样?”
熊百平一愣,支吾道:“那妇人……那妇人长得姿色平庸,相貌普通之极,实在……实在没有什么特点。”
容嬷嬷一听,大怒,一脚又踢在熊百平肋下,喝骂道:“放屁,那凤舞池中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天……天仙一般的姿色,要不然……要不然怎么会把别人家的男人,勾引的魂魄都不见了?”
容嬷嬷这番话说出来,脸色更是胀得通红,她常年修炼似玉功,练的双眼娇媚,与脸上所表现出的年纪差了一截,这脸色再一红,仿佛是小姑娘动怒了一般,也是怪异。
杨宗志见那容嬷嬷反客为主,仿佛痛之深,责之切,如己身临,不由皱了下眉,手抚了抚自己额头。熊百平不敢动弹,硬受了一脚,嘴上只敢大喊:“嬷嬷饶命,嬷嬷饶命,百平不敢撒谎。”
筠儿眼见情况如此,点一下头,道:“原来是这样……”
话还没出口,身边的大哥暗地里拉了她一下,她微微一愣,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转头看了一眼,见大哥温和道:“原来是这样,那熊坛主,你本是无心之过,却也受了委屈了。”
筠儿娇媚的鼓一下嘴,心道:大哥说的话,与我要说的也没有任何分别啊。她转念一想,便即明白又道:定是大哥年轻,生怕自己资历不够,教中众人不服,这才抢着施些恩宠手段,这样大家以后更会念在口中,心服口服。她想到这里,倒一点也不责怪大哥,甚至缠绵想道:大哥这是为了自己分担,自己就可以多些时间陪陪他,正合了自己心意。
杨宗志的话一说完,站在他身后的赵赫道:“熊老弟啊,熊老弟,你好生糊涂啊,这为教出战的事情,本是教主他老人家亲自安排定夺的,你怎么能听信了一个外人妖言惑众,便依了她口中所说行事,现在既然公主和……杨少侠不再追究,你还不赶紧道个谢么?”
熊百平一听,急忙顿首拜谢道:“多谢公主,多谢杨……杨大侠。”
杨宗志微微一笑,转头又问道:“赵坛主,如果是你,碰到了那个凤舞池的妇人,她向你面授机宜,教你得宠的办法,你会怎么处置?”
赵赫面色一愣,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若说自己毫不动心,那显然是虚伪搪塞之词,但是又说自己为之动心不已吧,那……那熊百平的下场还摆在这里,自己不是要步他的后尘么?
赵赫正不知该如何应答,左右为难,杨宗志又自己呵呵笑道:“如果是我,有这么好一个机会摆在面前,偏偏又不违反教义,只是偷偷学了别人三招两式的功夫,大家原本来自天南地北,聚在一起谋事,个人天分机遇不同,武功自然也就旁杂,现在多学一点或者少学一点,也无人会去追究,没有半点分别……所以说,若我遇到这样的事情,那是做梦也难想的好事情啊,熊坛主又有什么罪过?那是一点过错也没有,不但没有过错,反而还有大功,熊坛主心系教中大事,虽即有些急功近利,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古时圣人往往都难以避免,更莫说是一般普通人了。”
他说到这里,口中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