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肩头瘦弱,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倒是个清秀的小公子。
那少年拉住杨宗志,双眼死死的盯住他,又开口问道:“是姑苏来的南宫大哥么?”
杨宗志心中一愣,思忖:我都已经转过脸来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你认错了人?
想到这里摇了摇头,正要答话,那少年突然面色一喜,欢声道:“果然是南宫大哥,小弟这一年来想念你,实在是想念的紧啊!”
说完拉住他衣袖的那只手却不松开,另一只手也是拉了过来。
杨宗志看的大是摇头,缩手接口道:“这位兄弟你……”
那少年听到他这么说,却是神情一愣,抢道:“南宫大哥,难道你……你已经不记得小弟我的名字和……模样了么?”
说到这里眼睛一红,仿佛这是一件甚是委屈的事情。
杨宗志头大如斗,心想:你这小伙子难道是睁眼瞎子不成?那少年又说道:“小弟是艾柯啊,南宫大哥你不记得了?你再仔细想想,那日我们在西湖之上……是不是快想起来了……你再多想一想。”
杨宗志微微一笑,心想:遇到这般执着的人倒是无奈,便道:“哎呀,我实在想不起来,实在对不住。”
那少年看杨宗志一笑,好像被他笑得神情一呆,再看他说想不起来,面上又仿佛甚是失望一般,道:“当真想不起来了?那日我们在西子湖畔喝酒,喝了个通宵,一旁还有姑苏城里最有名的头牌姑娘聂奈儿小姐抚琴奏和,好不逍遥快活?”
杨宗志听得岔气,只是自己身上有事在身,不想与他多作纠缠,便敷衍的点一下头,道:“是是是,是有这么回事,只是现在小兄有点俗务要作,就先失陪一会。”
说完拱个手,就要转身走开,艾柯听他一说,脸色大急,赶紧又死死抓住他的衣袖道:“南宫大哥,你要到哪里去?那日你在姑苏城里请小弟喝酒,今日小弟也来作个东道,请你到山下去痛饮一番可好?”
杨宗志听说让他一起去喝酒,心中不禁大动,想了一下,又道:“好是好,只是现在我身上确实……”
话说了一半,突然感动心中一动,右手疾速伸出两个指头,在自己胸前咔的一声,夹住了一个东西。
杨宗志低头一看,见那少年的右手此刻正要伸进自己怀里的荷包,却被自己夹住了手腕,杨宗志看到这里,心中恍然大悟,暗道:原来你来与我乱套近乎,却是为了我怀里的财物。
想到这里嘴上却哈哈笑道:“好是好,只是现在我身上确实没有钱财,倒让贤弟你失望了。”
艾柯被杨宗志夹住右手,目中一惊,白嫩的脸上仿佛一红,讪讪笑道:“南宫大哥,你……你拉住我的手干嘛呀?”
说完还朝他眨下眼。
杨宗志心想,我身上一锭银子都没有,你这小伙子倒是找错了对象,不过今日天下英雄都在这里,我也不必让你太过难堪,想到这里松开他的右手,轻轻笑道:“贤弟,我身上还有要事去作,就不陪你去喝酒了,你自己多喝几杯,就当代我喝下了。”
说完又拱手一下,转身向少林寺的大雄宝殿走去,走了几步,感觉身边一人迅速的跟上了自己,与自己并肩走了进去,杨宗志转头一看,见艾柯走在自己身边,脸不红,心不跳,好整以暇的很。
杨宗志不禁寻思:难道你还不死心不成?我都说了我身上没银子了。杨宗志转头又道:“小兄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们过去素未谋面的。”
艾柯走在他身边,也不转头过来,轻轻哦了一声,道:“那你是叫什么名字?”
杨宗志心想:我总得叫你死心,不然你这般跟着我,我什么都作不了。嘴上不由得又接口道:“在下名字叫做风九,从未去过姑苏,在下是从滇南过来的。”
艾柯听到他这的名字,沉下脸来念了几遍,突然转头过来,目中光芒大盛,欢声道:“你是从点苍山上来的对不对?”
杨宗志心中奇怪,暗道:这你也知道?不禁点了下头。
艾柯又一拍手,道:“原来你是点苍剑派的风漫宇了,我早就……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名字,却一直没有见过你。”
杨宗志摇了下头,心想:咄咄怪事,我从未用风漫宇的名字行走过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