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这样也好,我正好去答应了谢老弟,也让我们点苍剑派和伏虎镖局世代交好,成就一番美话。”
秦东棠的话一说话,婉儿的声音又急呼道:“爹爹,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谁都不嫁的。”
秦东棠见婉儿声音又急又气,才说道:“好好好,这件事情我们都先放下不再提了好么?”
秦玉婉沉默良久,才幽幽轻道:“爹爹,我……我……”
秦东棠慈祥道:“婉儿,今日你与爹爹说了这么多话,爹爹心中开心的很,你这就早些去歇息吧,别累着了。”
秦玉婉听见爹爹这么说,才轻轻嗯了一声。
杨宗志在外面听见呀的一声,有人推门走了出来,不想被人看见,才轻轻转到柳树的影子下躲了起来,抬头向前看去,只见一个娇弱身影缓缓向外走去,依稀看着就是小师妹的娇躯。
杨宗志看小师妹低着头向前走,仿佛有心事一般,等她走了一会转过拐角不再看得见,心中奇怪道:“到底是谁约我到这里相见呢?怎么此时还不见人影?”
杨宗志又在柳树下等了半晌,左顾右盼依然不见有人进来,心中更是惊奇,转头向师父房中看去,见火烛照映下,师父的身影投在纸窗上,显得甚是孤单落寞。
杨宗志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来,心想难道是并没有人要在这里见自己?抬头看见天色更晚,正想转身离去,突然听到师父房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师父在房里说话了,道:“淑芸啊淑芸,我们的宝贝女儿已经长大了,现在已经生的和你一般貌美,甚至比你年轻时还聪明了得,你可知道?”
杨宗志听得一惊,暗道:难道房里还有一人?听见房内咕噜一声,好像是喝酒的声音,过了一会,秦东棠的声音又道:“这十六年过去了,难道你竟一点都不念夫妻情分,母女情意么?难道你还不能忘记过去的事情么?”
杨宗志听了半天,只听见师父一个人的声音自说自话,却无人应答,才想:原来师父是一个人在说话,并无其他人在房中了。
突然又听到秦东棠说道:“我生平有两大憾事,一件是十年前一时意气为了自己的面子将小九赶出了门,另一件就是你了,现在小九已经好好的回到了我身边,而且乖的很,懂事的很,我很开心,可你何时才会回来?”
杨宗志听到这里心中才知道:原来师父说的两大憾事,一件是我,还有一件就是这个淑芸了,只是不知道这淑芸是谁?突然念头又一转,师父刚刚说夫妻情分,母女情意,难道这淑芸竟然是师娘不成?
杨宗志听到此时房内一连串咕噜声不断传来,心想:师父想起师娘,在借酒消愁了。只是我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不知师娘到底现在在哪里,是生是死,师父与师娘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想要帮他却无从帮起。
杨宗志又愣愣的站了一会,看见师父熄了房中的灯火,过了好一会,房内再无动静,想来是喝醉酒,睡下了,才点点头,自己走了回去,回到自己的精舍内,也不再点灯,径自上床睡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杨宗志被小十四叫起来,说是要去练剑和自己拆招,杨宗志无奈,只得起身陪他去演武场练剑。
刚刚走到演武场,看见其他师兄弟都已经起来练了不知多久,人人身上都大汗淋漓,面上不禁一红,暗道自己过去作息没有规律,想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下,想什么时候起来,便什么时候起床,倒不如这群师兄弟每日勤修苦练来的辛劳。
顾垒递给杨宗志一把龙泉宝剑,说道:“九哥,我那日在伏虎镖局看你的招数快的很,而且奇怪的很,都没有好好的看清楚,你今日便使出来让我看个仔细可好?”
杨宗志接过宝剑,点下头,就和顾垒斗了起来,斗了一会,杨宗志只觉得小十四臂力惊人,只是出手招式迟滞,招与招之间连接颇不圆润,便说道:“小十四,你用‘晓松剑法’攻我。”
顾垒应一声好,手腕一抖,划出一个剑花,径直向杨宗志的眉间刺来,杨宗志见他这招虽然虎虎风声,但是直进直退,手腕笔直,显然是没有后招,摇一下头,身子轻轻一闪,避了开去,右手宝剑递出,取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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