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感觉到了欢欢火热湿润的香舌在我的龟头上搅动。
刚才还涨得发痛的鸡巴,现在只带给我一阵阵被解放的舒爽。
欢欢没有丝毫顾忌,仰着无辜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凝视着我,嘴
巴却哧熘哧熘的用力吸吮肉棒,发出下流之极的声音。
我不禁感叹,鸡巴真是一个神奇的玩意,仅仅这方寸之地被欢欢的小嘴裹住
,我却爽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彷佛浸泡在温泉里,似乎全身的感知细胞都集
中在了肉棒上。
难怪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们都是被这根鸡巴害惨了!「哥,我的嘴巴舒
服吗?」
欢欢吐出肉棒,说道。
「真舒服,小婊子跟谁学的口技啊?」
「嘻嘻,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拿房东老头练习口交。」
欢欢轻轻的把玩我的卵袋。
「他都一把年纪了,那家伙还硬得起来吗?」
我顺着欢欢的话说道。
我坚信她不可能给房东老头口过。
「你还有脸瞧不起别人啊,他比你厉害多了。」
欢欢微笑着,若有深意地说道。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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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鸡巴比你长,比你粗,还比你硬,连种子也射得比你多,比你浓。」
欢欢脸上带着一缕轻蔑的笑容。
「房东爸爸的大鸡巴全方位碾压你。」
如果这是演戏,欢欢绝对是演技派的。
老实说,我被这句话伤到了。
欢欢的话语,就像一把重锤敲在我的胸口,让我连反驳都做不到。
我的鸡巴的确不大,仅比亚洲人平均长度长了一点点,而且男人总是经不起
对比,尤其怕被自己的女人拿去比较。
其中又以性能力与薪水最是敏感。
「呵呵,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干巴巴的说道。
「不信就算了。」
这种懒得解释的态度又一次戳痛了我。
我想笑,但是脸像是煳了一层52胶水,连一个尬笑都挤不出来。
「矮油,一句话就生气了。」
欢欢白了我一眼。
「有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我反问道。
可是我的确生气了,但是表现出来不就太没风度了嘛。
这只是一场幻想游戏而已。
「你生没生气,本小姐还看不出来吗?嘿嘿,你的小弟弟都出卖了你啊,你
看,比平常硬了好多。」
欢欢一边抚慰着我的鸡巴,一边舔掉马眼上溢出的前列腺液。
我清晰的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膨胀。
「只有绿帽癖才会像你这样,越难受鸡巴越硬。好哥哥,想不想来一次真的?」
欢欢眼里闪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你要来真的?」
看着欢欢的眼睛,我竟然失去了点头的勇气,但我也不想拒绝欢欢的请求。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这个女孩的任何请求。
因为我永远不想看到欢欢失落的眼神。
只是这一次玩得太大了,这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也不是绘画绣花。
而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初夜,太阳落山明天还会升起来,而处女
膜只有一张,破了就再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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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青春期萌动时,也曾哀求欢欢借给我内裤打飞
机,欢欢从未拒绝我的请求,任我施为,放学回家经常穿着被我的精液污染的内
裤。
去翻翻她的内衣裤,哪一件没粘着我的精斑?毕业之后我俩的关系就更进一
步了,除了没有真正做过之外,已形同夫妻。
就连双方父母,都已经默认了此事。
只是我自觉条件尚不成熟,不然早已经领了红本本。
「玩真的,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