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妍听他语气不善,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但奇怪的是,兰雨妍总觉得自己
并不太畏惧眼前这个连脸都看不见的人,反倒有几分说不出的亲近感。毕竟是他
救了自己,心底有亲近之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要说些什
么,便轻声道:「雨妍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青袍人又停顿了一下,兰雨妍仍然看不见她的表情,沉默了片刻,青袍人缓
缓地道:「我叫岳行天。」
「啊!!你——」兰雨妍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伸手就想往身边抓自己的剑。
手伸出去,才发觉自己的剑不知在何处。她想跳下床去,可是身形刚一动,
只见青袍人一抬手,不知道什么东西就击中了兰雨妍的穴道,兰雨妍的腿膝一软,
跪倒在床。青袍人身形一动,运指如风,连续封住了兰雨妍周身的几处要穴。
「你……」兰雨妍软倒在床,又惊又惧,又羞又怒。
di阯444
岳行天俯身从床上拾起刚才击中兰雨妍的物事,原来是一枚核桃,是他从桌
上的一盘核桃中拣出的。他悠闲地把核桃往空中一抛,接住,再一抛,手指一弹,
核桃壳碎了。他抄住空中的核桃仁,往嘴里一扔,淡淡地道:「我刚才已经说过,
我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大侠。我救你,只不过是因为你的处女我要了,仅
此而已。」
他俯下身,把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凑近兰雨妍的面庞。兰雨妍的眼睛狠狠瞪着
他,目光中满满的愤怒和恐惧。岳行天的心微微一动,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仿佛
在兰雨妍的眼神深处看见了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温情。他伸出手指,托起兰雨妍的
下巴,道:「你也无须不忿,谁叫你是女人。女人么,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做玩物
的。有的男人没本事玩到你,你要让有本事的男人玩,不过如此罢了。那姓卢的
小子几乎就能玩到你了,可惜他没这个口福。你若想不被我玩,那就祈祷在我破
了你之前还能有别的想玩你的男人来把你从我手中抢走吧。」
兰雨妍死死瞪着岳行天,目光仿佛能透过他的青铜面具,看到他脸上的笑意。
岳行天又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字地道:「你是逃不掉的。」
兰雨妍果然没能等到那个「把她从岳行天手中抢走」的人。她被带到了落凤
山庄,现在距离她五麟城之行已经三天了。
如今,兰雨妍目光呆滞,双手高举。她的手足被锁,整个人被高高地吊在悬
挂于屋梁上的铁环铁索之上。
兰雨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寸缕皆无。兰雨妍觉得有些苦涩,自己的衣服真
的是男人想穿就穿想脱就脱的。在五麟城,她陷入昏厥中,只在模模糊糊间感觉
到自己的火红衣服被卢天威撕扯了个干干净净;岳行天将她带出来,给了她一套
全新的粉红色衣服穿;而如今,她又一次被剥成了小白羊。这一回,她神志清醒,
却动弹不得。在穴道被封的情况下,她眼睁睁地看着岳行天亲手一件一件地将她
所有的衣服卸除干净。
现在的兰雨妍只能本能地夹紧双腿。她呆滞的目光看着前方,在她前面是一
张大床。这是一间甚为宽敞的房间,是大厅而非卧室,所以这张床的出现就让人
觉得甚是怪异。不过,这张床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非常大,竟有四张寻常床榻
那么大。而在大床的后面,还挂着厚重的玄色帷幔,不知道帷幔后面又隔离出了
多少空间。
大床上有两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这两个女子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和兰
雨妍一样全身上下精赤条条,一个则衣服完整,蓝衣上只是有一些打斗后破损的
痕迹。
全裸的女子正是兰雨妍人生中个「性爱导师」曲雁歌;而那个蓝衣女子,
则是兰雨妍下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