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
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
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
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寂秋发现前
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
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
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
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
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
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
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
甘霖吧!」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
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
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
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