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下垂。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
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孕育下
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
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
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
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
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
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阴道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吐出的每个字,我都懂;拼在一起,
也很符合我的期待;问题在於,她是认真的吗?
当我抬高眉毛时,姊姊除了脸红外,还忍不住摇晃屁股;先往左,再往右;
实在诱人,我想,使劲咬牙;差一点,我就要扑上去。
眉头紧皱的泥,努力解释:「别误会,我这是为了保险,要你别偷偷爬上她
的床!」
接着,有将近一分钟,我假装没听懂;看姊姊在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中挣扎
的模样,可比寻常的色情场面还要能令我感到兴奋。
我没有用手拨耳朵,但还是伸长脖子;抬高眉毛,用猫科动物般的眼神,向
泥暗示:再讲一次,大声点,最好是用喊的!
使劲咬牙的泥,没随我起舞;可她生气的模样,还是让我从膝盖到头顶都一
阵酥麻。接下来,有将近一分钟,我都在努力隐藏自己不断抬高的嘴角。
如果泥真的很火大,应该会眼角泛泪;那样的话,整体的完成度将提高非常
多但也会让我开始讨厌自己;除了姊妹之间出现裂痕外,事后也很难和明解释。
泥在叹完一口气后,往前跨一大步。「啪」的一声,我们的左乳房碰在一起;
这感觉,和小时候练习时差不多;气氛没有很凝重,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接着,泥把左手伸向我的阴部,说:「同样的,你那边的,也要给我喔。」
就是不说精液两字,我想,嘴角微微下垂;即使脑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却
只敢在爱人面前说出来。良家妇女,真麻烦;不过,会主动提议要和亲妹妹交换
体内的部分精液,也称不上多保守。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叫,或说些什么,一定嘴会被里的口水呛到;可连续吞
嚥,又让我看来比鬣狗还失控;再配上从鼻子涌出的笑声,呜──真没形象。恐
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
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
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
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居然用亲的,太诈了!她一下就掌握
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