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泥
都要来得成熟。
很快的,明的嘴巴微开;「噗嘶」一声,脸颊瞬间消气。下一秒,吐出舌头
的她,使劲舔舐我的嘴唇和舌底;像这样收放自如,把嘻闹转为浪漫场面的能耐,
是露彻底欠缺的。
连续高潮两次的我,没有融化;药效还在,而这还是只吃一点点的情况;把
整颗药丸当糖吞的蜜,耐受力大概是我们的百倍以上。
尽管我全身完好,却仍然爬不起来;从颈子到脚踝,有超过十个地方都使不
上力;面对明的抚摸和舔舐,我只能反射性的颤抖。
没办法,明要洗澡的时候,我还待在房间内;有泠在一旁协助,效率绝不会
降低。
一醒来就做爱,加上全身清洁,只花不到一小时;来到饭桌前的明,看到泥
正在准备最后一道菜。
至於我,则是在泠的搀扶下,坐到明的左手边。
我趴在饭桌上,深吸一口气。
泥看向这边,说:「意料之内的。」接着,她表示:「不用看时钟,我只要
听丝的叫声,就能判断明什么时候会从房间里出来。」
闭紧嘴巴的明,假装没听清楚。然而,她的嘴角却还是大大上扬。
泠也没说话,只是直挺挺的站着。满脸通红的我,低头看自己的膝盖。
今天,明吃饭时一直细嚼慢嚥。这表示,她解决一餐饭所花的的时间,会比
让我们达到高潮的时间还长。
露也选在这个时候伸展双臂,我想,可见她有多开心;化为婴儿,又有那么
棒的母亲,所以过得非常自在。
「真羨慕她。」我说,皱一下眉头。在明擦嘴巴的时候,舔湿双唇的我,弯
下腰;亲吻明的肚子上缘,但不伸舌头舔舐;隔着薄纱睡衣,感受肚皮的上下起
伏,也听到子宫内传来的一点声响。
是露在抗议吗?我想,抬高眉毛;从现阶段就能看出,她是个很会闹的孩子。
嘴角下垂的我,忍不住说:「我若和她交换,一定不会表现得这么粗鲁。」
「很难说。」明瞇一下眼睛,开口:「因为你更贪心,可能每隔不到一小时
就会伸一堆触手出来。」
我把头抬高,说:「仔细想想,这是难免的;比起长时间压缩,偶而伸展一
下,对健康更好。」
泥右手叉着腰,说:「这绝对是藉口。」
轻咬双唇的我,不知该怎么反驳。
明眉角上扬,开口:「有的时候,丝根本是故意的。」她看着我,说:「给
我造成一些困扰,可以为你带来相当大的满足感,对吧?」
都是事实,还不包括我前阵子在厕所里做的事;听起来像是在抗议,但和先
前一样,明没有真的火大;有种甜滋滋的感觉,正迅速瀰漫;难道说,先前我在
子宫里的那些行为,她也爱得很?
绝对是这样!我想,五官立刻皱在一起;又一次,过於兴奋的我,露出极猥
琐的表情;泥看向这边,脸色发青。到最后,我还是得拜託泠帮忙按摩脸颊,才
能恢复原状。
明会特别提这些事,就表示,她很常忆起那段时光。
那种非常生涩、充满不确定感,还不像喂养者的明,的确非常可口;当时,
我应该多欣赏她紧张、挣扎的样子,哪怕这是一种非常差劲的兴趣。
我的良心不断吐槽,舌头却停不下来;猛舔自己的硬颚,把口水拌出一堆泡
沫,无法让任何人觉得我曾试着好好反省。
过不到几秒,我连自己嘴角的颤抖也不再掩饰。
轻叹一口气的明,说:「老实讲,我很怀念你和泥进到我肚子里的感觉;与
露不同,你们更为活泼,还常弄湿我的内裤。」
美好的回忆,我想,从舌根到鼻樑都发烫。一脸正经的泥,呼吸还算平稳;
可她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大嘴巴,开始猛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