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和我做了好几次,从中途开始,我们就忘记数了;有服过蜜给的药,不会
融化,所以就没那么在乎。
我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呼──这感觉真好。蜜听了,一直摇尾巴;丝则是
从胸口到耳垂都发红,背后的几只触手也晃个不停。
低下头的丝,屁股夹得紧紧的;看来是受了点委屈,又有点强逼自己禁欲的
味道;这反应──难道,她刚才问的是较为保守的问题?
过约半分钟后,丝才开口:「我想知道的是,明和你在餐厅里的情况。」她
抬起头,补充:「就是姊姊推荐的那家店。」
「嗯──」我说,略把头往右歪,「那家店很不错,只是我们没有时间吃饼
乾。明希望那杯可可欧蕾是由我来泡的,还强调:泠的手指非常漂亮,和饮料
杯很配。」
到此,我的得意已是怎样也藏不住了;先是因憋笑而颤抖,而后是真的张大
嘴巴,笑出来;笑声还很没品,像是在模仿囓齿类;当然啦,我是不会在明的面
前这么做的。
丝咬牙,握紧双拳。她也不是真的忌妒,只是做出一副好像很小心眼的样子;
除希望我吐槽她之外,也是在催促我,该跳到更刺激一点的段落。
相较之下,蜜的反应就普通多了;偶而晃晃耳朵,或瞇起眼睛,像一只正在
感受微风的狗。
仔细想想,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兴奋,也是因为闻到明身上的味道。
果然,丝马上就坦承:「除有义务得知泠所掌握的讯息外,明今天在外头所
经历的,也有助於我们满足生理上的需求。」
很含蓄的讲法,虽然我也听泥说过:「为了满足明,我不会把力气浪费在手
淫上。」
嘟起嘴巴的我,扶着自己的膝盖,说:「丝也真不愧是找到喂养者的触手生
物,能够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想要什么,与关心明的身心状况给扯在一起。」
其实,这话的讽刺意味没很多;我之所以不说得更客气些,自然是为了故意
逗弄丝;她没法完全否认,乾脆大喊:「总之,泠要负起责任!」
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和小孩没两样;有时,明就喜欢丝这一点;而丝在明的
面前则会表现得更可爱一些,嗯──这就不用强调了
「真不好意思。」我说,右手摸一摸自己的后脑杓;看来仍是一点也不急,
让丝快要跳脚;像这样捉弄她,也挺好玩的。但的确,再拖延下去实在很没水准;
在蜜提到电影时,我尽量长话短说:「明和我搭捷运,为的是去一家有点远的电
影院;虽然附近的影城很不错,可有几部片子只会在一些偏远的小戏院上映;既
不是英语、日语或中文,谈的又是政治和战争,至於是否拖太久才上映,签约时
的什么条件谈不拢,我就没研究。」
蜜点一下头,说:「原来明喜欢这种电影。」
和几乎大半天都陪在明身旁的我不同,丝、泥和蜜现在的情况,要以「飢渴」
来形容也不为过;虽不完全是性方面的,但终究还是会关心我和明的亲热细节。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站起来,问:「你们在戏院里做了吧!」
对丝来说,这才是重点;我摇摇头,说:「不,那边的空气不怎么好,光线
也不太合我们的需求;而且,明强调过:都付钱买票了却不看戏,这实在很奇
怪。」
「所以──」丝问,伸长脖子,「明有考虑过在影厅内做啰。」
「有的。」我说,稍微把头抬高。
丝的主要触手颤抖好一阵,蜜的一对耳朵也连续晃动;我轻咳一声,继续说:
「都离家了,又想在有屋顶和软垫的地方做,那去开房间比较适合。这是明
亲口告诉我的,呼──她还担心,自己这样说会显得很没气质。」
在明的房间里,泥已经展开肉室;听到泠说的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