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不少光彩。
「听到凡诺的评语,我是真的很伤心。但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正是从那个时
候开始,才真正的获得解脱。他就是这样的傢伙,不懂得珍惜,也拒绝体贴;不
是学不会,而是排斥如此,一如他先前不许我把他叫为父亲或大人那样,
当一个好父亲或至少成为一个正常人,从来就不会是他的目标。他老把
注意力放在下一个作品上,好像是藉此在逃离些什么。而在时后,他只想着
自己,我猜,他要不是靠着法术来控制自己的感情,应该早就被罪恶感给压垮。
垂下耳朵的蜜,眼神没有很失落。而她稍微在缩起脖子后,还是吐出一口极
为沉重的气息。她的泪水没有增加,明想,她应该曾多次为此偷偷哭过,所以现
在才能够控制情绪。
蜜、泠、露,以及那位还不知道名字的触手生物,都让明觉得好可怜;他们
在面临术能不足的危机前,心灵就已经先被凡诺给伤害得千疮百孔。
幸好凡诺没有活到现在,不然一定是个大麻烦;不仅明扁不赢他,触手生物
可能也拿他没辄;有这位傢伙老陪在身旁的日子,不只是明,连触手生物也不敢
想像。
蜜在慢慢吸一口气后,继续说:「而多跟泠和露相处,不但令我内心的空洞
不再扩大,还被新的幸福感给填满。所以,即使凡诺一直都是那种态度,我也不
至於不好睡觉。毕竟,他不能给的,我都能从同伴那得到。现在,又有明陪伴,
让我每天都更觉得温暖。
紧闭双眼的蜜,慢慢伸一个懒腰;她的肉垫和爪子,把明的锁骨和大腿等处
都压出红印。
露现在又躺在摇篮里,让蜜可以表现得比现时中还要更任性一些。
被明抱在怀里,让蜜有种好怀念的感觉;无忧无虑,蜜想,自己小时后可没
过得这么幸福;无疑的,这是一种童年补偿,而怀念只是错觉。蜜可不打算修正
自己的形容,毕竟眼前的景象实在太符合理想,足以让她在睡梦之中,又陷於更
甜美、深沉的梦境里。
嘴角上扬的明,想先以乳房夹弄蜜的身体;在自己的乳头、肋间、锁骨和胸
骨等处都碰触过蜜的嘴巴后,明会再挺起下半身,用自己的阴蒂去磨蹭蜜的主要
触手。
而此时的温馨气氛,明想,不适合这么重口味的玩法。又一次,她选择忍下
来。这必然会导致体内的热痒感无处宣泄,蜜早看出来了。而事实上,两人此时
的情况都差不多。
又过快半分钟后,蜜忍不住开口:「在吃早饭之前,我们可能会再做一次吧。」
满脸通红的明,小声的说:「到时候,我就算没有刷牙,也至少要漱个口,
把脸给洗乾净。
蜜动一动鼻子,说:「这些我都不怎么在意喔。」
「我会在意啦!」明说,皱一下没头。吐出舌头的蜜,两边耳朵一连晃了好
几下。接着,明问她:「地点,就由蜜来决定吧,如果离肉室或家里有段距离,
你要怎么跟其他人说呢?」
「就留张纸条吧。」蜜说,笑出来;这几个部分都简单到极点,相较之下,
她更担心另一个问题:「明都已经和我做了这么多次,还不觉得腻吗?」
「蜜腻了吗?」明问,稍微抬高两边眉毛。
「怎么可能!」蜜大声回答,接着问:「明呢,你会不会觉得很勉强呢?」
「才不会呢!」明说,嘟起嘴巴。几乎同时的,两人除心跳加速外,也都松
了好大一口气。
蜜伸长脖子,问:「明会希望我是以什么样的型态来──」
「都可以。」明说,闭上双眼。把头往左偏的她,稍微提高音量:「我、我
不擅长回答这么难为情的问题啦!只、只要有顾到我肚子里的宝宝,又不会太麻
烦蜜,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