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幺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乳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
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
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体内的最后
一点高潮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
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
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
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
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
先试着这幺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
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
明也无法离开肉室。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肉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
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
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
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这表示,
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
数不清的肉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
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
色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幺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赤裸,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
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
来。
虽然,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