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因为以前为了不浪费精液,做完之后她会拿个枕头垫屁股下。容奕见状什么都没问,也没反对,到后面甚至形成了习惯,两人恩爱完,不用她动手,男人也会主动用枕头帮她垫屁股。
这事儿见多了,已经变成理所当然的事儿,离音根本不会多想。
直到半年后,她睡得迷迷糊糊间,探手摸不到男人,然后发现自己肚子被人温柔抚摸着,还传来男人自言自语的声音:“宝宝,小宝贝,你在吗?你什么时候才来找爸爸妈妈?”
离音拧着眉回想男人近几年来的种种举动,终于发现一个事实,男人提也不提避孕药,也不用避孕套就射她里面,不是因为只顾自己爽,而是真的想要小孩。
得到这个答案,离音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毕竟她没忘记两人的血缘关系。
伸手一提起男人耳朵一问,好嘛。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似容恒任这种冷漠无情,行事不折手断的人,得知情妇怀孕,当然会做亲子鉴定确认一下,但他不会亲自去做,当时是吩咐了他最信任的手下去做。
他却不知道,他那个手下因为一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与情妇颠龙倒凤成了好事,待尝到了甜头,他就时常帮容恒任关照他的情妇。
待做完了亲子鉴定,那手下知道情妇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干脆就伪造了一份鉴定书,让容恒任误以为孩子是他的。
这事瞒了二十几年,终于有一日东窗事发,原主的身份曝光了,容恒任暴怒之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除去得力手下,再将原主嫁了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个秘密,是吴妈在容恒任死了之后,整理他遗物时发现的。
听完这一段历史,离音唏嘘不已,她问男人:“你想要孩子?”
“想。”容奕抱住她,将脸埋到她颈窝低语。他清楚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外来的,日夜担惊受怕,每每半夜醒来,总忍不住神经质的伸手过去探查爱人的鼻息,生怕那天醒来,爱人在他怀里没有了呼吸。
之后思来想去,容奕觉得两人之间羁绊太少了,若是爱人怀了他的宝宝,小宝宝也会成为她的羁绊,这样她应该就不会走了。
容奕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当然就去做。
离音不清楚容奕的想法,她自己也喜欢小孩,自然不会拒绝家里添加一个小生命,故而第二天就解去了避孕药的药性,调养身子怀包子。
没有了外力的阻扰,离音半年之后成功怀上了,容奕干脆做了甩手掌柜,如非有什么重大事件需要他决策,不然绝不踏入公司一步。
离音多次劝他无果,只能任由男人整日里在自己身边打转
是夜,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在床上响起,离音皱了皱眉,正欲睁开眼睛,却被人轻轻的抚了抚脸,柔声安抚:“老婆你继续睡,我来。”
离音睡意正浓,闻言非常放心的睡了过去。
眼底下顶着浓重青影的容奕见她被成功安抚了,就小心翼翼托起小男婴后颈将之抱了起来,一面轻轻摇晃着安抚,一面查看尿不湿。
待确认小家伙不是拉尿拉屎,他眼里充满柔意看向爱人,伸手轻轻将她胸前的衣服撩起来,她里面没穿内衣,两团白肉饱满硕大,那顶端两颗乳头硬胀挺立,颜色依旧是让人见之心喜的粉色。
容奕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将小家伙轻放到爱人身前,再轻轻托着他的背帮他侧身。
粉雕玉琢的小团子闻到奶香味,急急用脸去拱几下,找到了硬香的乳头,就张开嘴含住,猴急的吸吮,一只手还护食似的揪住酥软的乳肉不放。
一旁的容二爷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若不是爱人坚决要母乳喂养,亲自带,他早已将这个小混蛋丢给佣人。
越想越不满,容二爷十分卑鄙无耻凑过去和幼儿抢食。
小男婴的吸吮和大人不同,饿狠了只知道下死力气拼命吸吮,男人却会玩点儿花样,细细啃咬,又用舌尖轻轻挑逗,离音很快就被磨醒了,看到胸前的头颅,顿时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一巴掌拍过去:“容奕,你要不要脸!”
容奕脑袋偏了偏就岿然不动了,边挑逗着嘴里的乳头儿,边牵着她的手按自己胯间,语气含糊又可怜道:“姐姐,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