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收敛的很快,不知道被他闺女捕捉到了,他翻个身将离音压在身下,勾起的唇角是懒懒的笑,“皇儿还有精力说话,看来是父皇不够努力。”
楚宵的出身并不好,他生母是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低贱宫女,阴差阳差被先皇宠幸,之后便有了他。
不深入其中,谁也不知道无数人趋之若鹜,梦寐以求的皇宫有吃人的妖魔鬼怪,稍有不慎便命丧黄泉,有些人直到死都不知道凶手是谁。楚宵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第一个学会的便是算计。
高兴,愤怒,憎恨,厌恶等情绪楚宵都拥有,唯一能主导他的,却是冷漠。
小小年龄,他便已阅尽人间冷暖,因为了解自己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他在自己周围建起了铜墙铁壁,谁也无法接近他,触碰到他真正的内心世界,同样的,他也不会走出去,主动和别人接触。
直到,他的皇弟诞生。
如果将楚宵比作冰,那他弟弟便是火,只温暖他,只照亮他,唯有他一人才能享受的火。
他粘人,他爱撒娇,每日像只跟屁虫跟在楚宵身前转悠,被冷落,被无视,从来没有将他击倒。
不无意外的,楚宵这块冰,被一点点的融化了,心里不知从何开始挪出了一块地,装着他弟。
皇宫是一个有秘密的地方,如果你一不小心撞破了谁的秘密,等待你的将是刀山火海,万劫不复。
楚宵放在心里的弟弟,在某一日失踪了,楚宵不眠不休,用了三天两夜,在一个废弃的水井里找到他弟。天气闷热,尸体腐烂的很快,打捞上来的时候小男孩身上的皮都不完整,眼睛,口鼻,舌头都被人生生挖了去,死相很惨。
楚宵神色平静,不哭不闹将他弟埋葬,好像死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将他弟埋葬了之后,楚宵愈发低调,所有人,包括他生母渐渐忘了这个儿子的存在。
楚宵一步步算计,用了三年时间找到谋害他弟的凶手。
先皇后被人找到的时候,是在一个废弃的井里,她浑身没有一块好的皮肤,口鼻舌头,包括手脚都被人削了去,她是活生生痛死,再被人抛尸的。
死前她过的并不如意,甚至还曾经历过一段绝望的日子,先是被废了皇后之位打入冷宫,之后又被人当场抓奸。
死前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死后都背负着骂名。
谁也不知道,主导这一切的幕后主谋,是被生父生母遗忘的楚宵。
三年时间,楚宵真正认识到女人有多恶毒,可怕,她们会因为先皇赏赐下来的一件衣袍,一盒首饰,一碟小吃,去算计,去谋害她人性命。
杀人对她们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你至死都不知道,取你性命的是那个日日和你谈天说地,姐妹相称的女人。
坐上皇位,能为他效力的人多了,四处都有楚宵安插的眼线,也让他更深切的了解到女人的可怕,就譬如他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谁也不知道,楚宵对女人的厌恶,排斥已经深入了骨髓,他甚至,对她们硬不起来。
每次和她们接触回来,楚宵都要立刻沐浴,不想,也不容许自己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楚宵原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容纳的下任何一个女人,却不想偏偏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楚宵黑沉的眼睛凝视身下的小姑娘,下身挺动的幅度越来越重,小时候那段黑暗的记忆,他并不打算同小姑娘说,是以便用最这种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法去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
待一切结束,已经到了凌晨。
没有洗头,离音的头发却滴滴答答的在滴着水,男人喊人备水,不假手于人,抱着小姑娘去沐浴。
待他折腾完,离音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抓住最后一点神志说:“父皇,我不喜欢你去找别人,我心里会难受,会不舒服。”
楚宵将一束弄干的头发轻轻拨拉到一边,去抓她剩下的湿发,动作间给人一种僵硬的感觉,显然男人在适应如何照顾人,“皇儿不喜欢,父皇便不去。”
离音眼皮抖了抖,眼睛睁不开,“我的心不大,只装的下父皇。”
潜在意思我希望你亦如此。
楚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