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先生,鹤先生。”
她喊他的时候那把嗓音更是娇软,就像年幼的女孩向长者撒娇,求他给她更多,更疼爱她些。
鹤胥这会儿脑袋更乱了,忍耐也到达了极限,顾及不上会不会伤到她,精壮的腰杆开始耸动着,粗长的鸡巴撞入去的力度很重,花蕊里有巨大的快感炸开,离音啊了一声,便被冲击得整个人都向上颠去,腰肢处却及时有只大手拉扯住她。
因为刚才男人做足了前戏,离音里面液体多得跟溪流似的,一点儿都不痛,那种被填满,被用力撞击的快感很快便将她淹没。
“啊啊鹤先生。”她的叫声突然高亢,勾住鹤胥腰杆的双腿手紧,牢牢咬住他的穴壁也开始痉挛收缩,鹤胥呼吸一沉,单手去托住她的脑袋,一手扣紧她腰肢,让两人紧紧贴合在一块儿。
“鹤先生”离音双手也同样紧紧抱住男人,“乖了。”鹤胥低沉地在她耳边回应一声,接着双唇落在她脸颊,她耳廓,她脖颈,只要是他能顾及的地儿都落下属于他独有的温柔印记。
这人实在是太温柔了,简直是犯规,离音觉得自己快要招架不住融化在男人身下。内心告诉自己要抗拒着,她却忍不住受到蛊惑,一次次去喊男人。
“鹤先生嗯嗯”
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那双乳也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下下被摩挲,所有的敏感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撩拨着,堆积到顶点的快感骤然散开,扩展到四肢,脚趾和手指尖都是麻的,就连头皮都麻了一片。
鹤胥眸色黑沉一片,刚才离音手口并用都没有发射迹象的鸡巴在穴壁的紧夹之下立刻就缴械投降了,这波子弹发射了很久,射得离音又经受不住刺激小小的泄了一次。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是很长,离音却十分满足,由身到心,那种飘起来的感觉着实舒服,令人不自觉沉浸到里面,以至于男人射了之后她还紧紧抱着对方,当然,对方也没有放手,颇有一种抱到天荒地老的迹象。
药性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鹤胥抱着怀里的人过了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架在床上的手肘用力,他微微往上移,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她,那里面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情欲,更是令人着迷。
离音被他看得脸热,不知怎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总感觉这男人与刚才的男人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有说不出。
“我抱你去洗澡。”
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离音以为男人还会再要她,直到被放进被窝里,她还愣愣的。
卧室里亮起一盏更为昏黄暧昧的灯,男人掀开一侧的真丝羽绒被,接着床陷下去一边,男人就躺了进来。
离音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为什么男人不趁机在浴室来一发的时候,那边就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将她捞了过去,她的脑袋垫在金主的胳膊上,前额贴着金主胸膛,身后还有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背。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是对感情甚笃的老夫老妻,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几小时。
“乖,睡了。”男人拍拍她的背,接着又改拍为轻抚。离音也有点困了,又被男人摸得舒服,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窗帘又全拉了起来,外面天已亮,光亮却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
离音眼睛还闭着,一个劲儿推着男人胸膛喊着,“哥哥,水”
鹤胥作息十分规律,一般上都是这个点醒来,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确实没有醒来,那双水润润的唇也有点干,没有伺候过人的鹤先生没有叫醒她,黑着脸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是接了点凉水,又接了点热水,接着用手背试试温度,觉得可以了就转身。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本该窝在被窝里的人儿裹着被单坐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仰起,眼睛依然闭着,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样。
鹤胥脸色缓了缓,过去将水杯贴上她的唇,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见过的一位母亲给幼儿喂水的画面,迟疑了一瞬,离音下巴就多出一只摊开的厚实大手,离音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间有水珠从下颚滴落,也都被那只大手接住了。
喝完水,离音揪着被单往床上一趟,挪了两下,又嘟喃着喊两声哥哥,就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