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离音又诡异的感受到那种见鬼的委屈感,掀起眼睑看了一眼金主大人,发现这人依旧是那个表情,暗笑自己想多了,离音顺着拍着自己脑袋大手的催促,尽量将鸡巴含进更多。
只吞到了一半龟头就顶到她喉咙了,离音停了下来,咽了一下唾液,突如其来的压缩让龟头进入了一个逼仄的天地,鹤胥喘息沉沉,拍着她脑袋的大手不知何时插到她发间揉着。
非常的温柔,让人忍不住对他更好,离音也确实付诸行动了,喉咙动了动,竟是又吃下去了几寸。
眼睛一泛酸,离音便从头顶上给她温柔的大手里回神,忍不住就想,这人在生活里肯定是非常温柔的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想过要强迫她半分,也没有任何孟浪的行为。
可这,却恰恰是这人的可怕之处,因为他能让你不设防,不声不响就侵入你的内心,让你觉得不对他好就是错的。
这样的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却太过危险,该远远避着。
打定主意拿了钱就辞职,远远避开有可能见到这个男人的地方,离音手上和嘴里的速度越发的灵活,想要让男人尽快射出来,她好早点抽身。
设想是美好的,直到口舌发麻,双手酸软金主都还没有发射的迹象,离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么久都不射,这人肯定时常来魅色和姑娘们玩耍,金枪不倒,持久不射的技能估计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这可苦了她,她的口技虽然不差,但是和这儿的头牌相比,那肯定是渣渣。
自觉前途渺茫,她不免有些泄气,不自觉吐出口里这物,双手也滑了下来,停止了运作。
还没等她想到应对的办法,她就被人拉了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像麻袋似的被人扛在肩膀。
鹤胥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扛着个人底下的步履却稳稳当当的,丝毫看不出他现在已经不清醒了。
床很大,四、五个成人躺在上面,还可以肆无忌弹地打滚,离音被摔在床上一点都不痛,甚至还在床上弹跳了几下。
她刚停止了弹跳,鹤胥高大极有压迫感的身影就压了上来,离音定住了,看着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慢慢靠近,他们两的脸就差几寸就碰上的时候,离音又忍不住去看他的眼睛,发现近看时更是迷人,里面的眼珠子就像两个神秘的漩涡,看得久了让人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可以吗?”
这是离音进来这么久听到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很沉厚,许是因为动情,掺杂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耳朵都要怀孕。
“可以吗?”
他又再问了一次。
离音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哑然失笑,他虽然是问句,但看到这双眼睛,你就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询问你的意见。因为这双迷人的眼睛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