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点,孰料跳蛋又突然停了,待她无力地松开腿,它又开始动了,如此反复,离音体内的情潮就这样被这个小东西一点一点的逼到了顶点,痒到极致的时候恨不得用手捅进去自己纾解。
上着课林月月也不忘关注下自己同桌,几分钟前她就发现离音不对劲,身体有轻微的抖动,脸越来越红,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的弱不禁风的模样,林月月终于坐不住了,支起一本书避开教授犀利的眼神,忧心忡忡地问:“小音,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跟教授说一声,带你去医务室?”
自知自己身体硬件棒棒的离音脸更红了,摆摆手虚弱道:“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热。”
觉得冷气开得有点大的林月月无语,不过还是探手过去摸摸她额头的温度,见温度如常,心里的担忧消退了几许,正要说咱们还是去医务室看看以防万一,离音却连连催促让她认真听课,林月月无法,只得吊起半颗心听课,时不时关注下好友。
到了下午,离音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还是保持着趴课桌的姿势眯眼看着教室里打闹的几个男生,身为离音的好友兼同桌林月月尽职尽责地陪护在旁,嘴里不断小声念叨,坚持不懈规劝好友去医务室。
顾城泽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一幕,眉梢挑了挑,他将自己感谢的心意投给林月月,再让林月月帮离音请个假,顾城泽便用挂在手肘的深烟色西装盖在离音肩头,过长的外套遮挡住某人湿掉的裙子,然后某人被半拖半抱着出了校门。
看到停泊在路边的黑色加长版劳斯莱斯,气若游丝的离音头皮发麻,心生不详的预感,坐到车里,车门一关,前面的隔板也早已关上,阻挡了司机的视线,这种种早有预谋的迹象再熟悉不过,离音眼皮跳得飞快,那种不详的预感简直就要灭顶了。
事实也不出她所料,在车里被顾城泽换着花样搞到天黑,离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有预感,这样的日子怕是永远都没有终止的一天,她是喜欢做爱,也需要精液,但不代表她喜欢这样毫无节制的做下去,且不说她会不会受不住,就说顾城泽,他难道就不会肾亏吗!
事实证明,顾城泽是上天的宠儿,天天射两炮,脸上不见纵欲过度的青紫,反而神采奕奕,活力四射,反观离音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
连续过了三天这样的生活,离音终于忍无可忍在被顾城泽再次吃干抹净后爆发了:“哥哥!你就说你是不是双魂一体?!”
白天的顾城泽总是让她觉得很危险,而晚上的顾城泽就让她觉得很安心,白天她被搞得要死要活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