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耐心,插入要凶猛。
往日屠烈刚开荤,难免莽撞冲动,前戏虽做足,但女孩并没有食髓知味。
屠烈很坏地想,这次他一定要让女孩主动求着自己进去,求自己用力。
“喜欢嗯”离音双目失神,低声应诺。
密密麻麻的酥痒由穴壁攀爬而上,窜上脊髓,在脑袋生根发芽,离音脑子空白,被屠烈这般温吞的舔弄搞得欲火焚身,穴壁一收一缩的,巴望着抵在穴口的肉棒刺入,彻彻底底填满它,贯穿它。
真的很痒很想要。
屠烈舌瓣卷住她乳头,或吸,或咬,离音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了,离音自己也能感受到,但她有些想不明白爹爹这般慢悠悠地戏弄自己是为哪般双手捧着屠烈脑袋,离音眯眼问:“爹爹,你是真的肚子饿?”饿得没力气,所以才执着地吸奶补充体力。
屠烈挺了挺下身:“嗯,饿了。”
离音被他戳得指尖哆嗦,情潮喷涌,她重重喘息几下,咬牙道:“那爹爹躺着,我来。”这会她不再提去伙房的事,因为她也饿了,很饿很饿。
屠烈面皮抽了抽,有种奸计得逞的愉悦感,翻身躺在一侧,双手垫在脑后,半垂的眼睑完美遮挡他瞳仁里面蕴藏的野兽凶光,看起来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单纯无害。
离音起身将自己亵衣褪下,接着褪亵裤,亵裤往下褪时链接着穴口的那处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在灿然光晕里闪着淡淡的荧光。
目睹全过程的屠烈呼吸被离音腿心的花朵夺了去,他喉咙发干,似乎是受到了那朵花蕊的召唤,屠烈喉咙滑动几下,才勉强压下想上前亲吸的念头。此时,屠烈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折腾女孩根本就是在折腾他自己,但已辛苦隐忍了许久,让他放弃心里难免不甘。
那就加快速度好了。
屠烈不想女孩浪费时间帮自己解衣袍,内功悄然运转,他身上完好的衣袍霎时被震碎,委委屈屈掩藏在亵裤里的肉棒终于得以显露出真容,阳具朝天笔挺地耸动,硕大的伞状头上已被黏滑的前精灌溉。
离音剥光自己便看到那根她肖想的大家伙,脸一热,踌躇两秒,终归是身体的欲望占据上风。她双腿跨开在男人身上,腿心正对着男人精神抖擞的阳具,这一分开,便有滴滴答答淌落,屠烈感觉龟头一凉,眼神更为火热盯视离音腿心。
离音没料到自己居然湿成这样,就像下雨一样而且,还是倾盆大雨。
呆了一秒,离音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