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的举动便印证了离音的猜测,只见男人随手将外袍挂在椅背上,弯腰便要褪下亵裤。
早在看到爹爹那身古铜色紧实的肌肉,离音便感到口干舌燥,若是再看她一定会喷鼻血,为了避免自己血流三尺,丢人现眼,离音急急转过身,呐呐轻语:“爹爹不去河边洗吗?”
“不去。”屠烈抬脚迈进木桶,幽暗的眸子盯着小孩的单薄的背影,咧了咧嘴,“作甚要避着爹爹,爹爹有的你都有。”
听到了水声,离音心知爹爹已经坐下去了,即便她现在转过去也不会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于是,她佯装若无其事回过身,抵死不认道:“我没有避着爹爹。”她心里有鬼,说完这句觉得没有可信度,又忍不住添加一句,“若是我有爹爹这般好的体魄该多好。”
她这句话说得平铺直叙,没有丝毫的向往,脸上也没有配合露出向往的神色,屠烈自然知道她睁眼说瞎话,可他万万没料到这句瞎话对他印象如此大,几乎是小孩话一落,他便鬼使神差联想到白日里自己又亲又舔的那两团小小嫩嫩的白包子,下腹渐渐紧绷,嗓音沙哑道:“你的腹肌能不能练出来爹爹不敢妄下定论,但胸肌爹爹敢保证,绝对可以练出来。”以前便时常听士兵开些荤腥的玩笑,听说女人的胸部要男人揉揉才能长大,也不是是否是真的?得找机会试试。
爹爹莫不是发现了什么?离音盯着男人的脸,见男人自顾自的搓澡,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不由暗笑自己草木皆兵,可她也不能顺着爹爹的话题往下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担心自己露馅,她便三两句搪塞了过去,取过针线为男人缝补衣袍。
待离音收了针,屠烈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一丝不挂走向离音,听到脚步声,离异抬起头便见到男人胯间的大屌精神抖擞向自己行注目礼,每走一步便啪啪打向男人精实的腹部,那响亮的啪啪声直直窜到她耳里,让她耳朵都酥了。
离音强自镇定收回目光,不想爹爹没有去找衣袍穿上,而是在她身侧落座,并且还牵着她的手摁在那根庞然大物上,离音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瑟缩一下,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爹爹的梏桎,伸舌舔了舔干枯的唇瓣道:“爹爹,这是作何?”
“帮爹爹弄出来。”屠烈一直盯着她,见到伸出来的粉色小舌,下意识便想到若是自己那物被小孩的香舌舔,被小孩的小嘴吸,该死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思及此胯间那物竟然已隐隐有发射的征兆。
屠烈赶紧运转内力压下奔腾的情潮,大手一捞,让小孩紧贴着自己,然后手上移,搭在小孩肩膀上,不着痕迹将小孩亵衣往外扒,大手滑进里面零距离接触小孩圆滑的香肩,掌心的细腻温软让男人喉结频频滚动。离音娇躯忍不住颤抖,极力想要避开男人的魔爪,却发现男人看似不用力,实则她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离音死心了,试图规劝爹爹歇了心思,面红耳赤道:“爹爹,这不合礼数。”
“我是你爹,你是我儿子,我们是世间最亲密的人,正因为如此,我们应该互相帮忙”说着,屠烈握住小孩的大手微张,把那根热腾腾的鸡巴一并握在一起,让离音能更加细致感受到它,“现在爹爹这里很难受,你忍心看爹爹备受折磨”
屠烈能从最底层爬上现在这个位置,能力固然出众,但他的智商是毋庸置疑的。平日不用上陈杀敌他向来懒得动脑,但现在发现了小孩的身份,他不介意动动脑筋,逼小孩主动交底。离音差点被男人一席话洗脑了,但那根紧贴着她手背的狰狞巨物让她醒过神来,“爹爹我不会弄,我困,我想睡觉。”
会就此善罢甘休那边不是屠烈了,屠烈挑了挑眉,难得的压低了声音,十分温柔道,“乖,你帮爹爹,爹爹帮你。”说着,大手便要探到离音胯间,离音赶紧抽回手,双手捂住自己的“小鸡鸡”,急急忙忙道:“爹爹,我还没泄初精。”说完她暗呼好险,差一点就说成“初潮”。
很好,还知道初精是个什么玩意!屠烈心里冷笑,语带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他说着可惜,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可惜的意味,再度将小孩的手摁向自己胯间的巨物,“既如此,爹爹只能独自享受快乐,快帮帮爹爹,你不帮,它会爆炸的。”
离音怕男人旧事重提,非要扒下自己裤子看,哆嗦着指尖握住男人紫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