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她到机场的时候男人深寂的眼里有依依不舍的情意,离音好笑的挥挥手:“我走啦。”又不是生离死别,至于这样麽?
办公室里,宗安致心不在焉只觉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饭点,想着女孩该吃饭了,立刻拿起被他盯视了一上午却没有响过的手机拨打电话。
离音正和几个同是漫画家的朋友聊天,听到电话响抱歉地笑笑,接通了电话:“喂,小叔。”
“吃饭了吗?”宗安致在窗口前俯视楼下的车水马龙的景象,声音淡淡却又隐含思念。
“等着上菜呢,小叔吃了吗?”
“吃了,那边气温凉不凉?我在你行李箱里加了两件薄外套,冷就拿出来穿上,别冻着。”
湖城的气温确实比t市低,离音提起行礼的时候意外地多出两件外套,虽然不怕冷,出了机场却将外套拿出来披上,摸了摸衣袖,她的声音甜得像裹了糖衣:“穿了,小叔你真好。”
宗安致唇边扬起的笑意一凝,他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不动声色试探:“你们三个女孩出行要注意安全。”
“不是啊,还有两个护花使者一起来呢。”
“不是说只有女的?”
“两位护花使者是我朋友的男朋友。”
我也是你男朋友,你怎么不带上我一起?宗安致满腹委屈,忍了忍却没有说出口。
“上菜了,先不说了,小叔再见。”
宗安致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眉宇间的川字可以夹死苍蝇,抬手松了松领带,只觉得心口发闷。
吃过饭,离音与同行的几个朋友打过招呼,一个人去了当地的度假村,周围的建筑物似乎都没有多大变化,她一人走在风景宜人的小路上,拿着相机拍摄路上看到的景色。
半个小时后,她找到了当年和小叔相识的地方。站在篱笆外,离音脸上露出怀念的表情,一双美眸定定看着阳台,似乎阳台上站立了一个少年正与她遥遥相望。
逛了一天,离音依旧神清气爽,回到男人帮她订的房间,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翻看白天拍到的风景。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幢小洋房的照片上,离音触景生情,突然很想远在千里之外的小叔,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白天的时候她还取笑小叔,而现在,不过是离开一天她就已经想小叔了,这种想念似乎已经深入了骨髓,让她久久不能平息。
离音索性放下相机,单手支腮望着贴着壁纸的墙壁,现在小叔在做什么?有没有想自己?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拨通了小叔电话,只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小宝贝,还没睡?”
“宗安致,我想你。”她起身走到床边躺下,局促不安等他回答。
那边似乎是料不到她会用这种思念般的口吻说出这一句情话,呼吸有一瞬间的停顿,方才声音低哑道:“我也想你。”
两人又再说了一会儿话,她担心打扰到男人休息,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晚,乌云压顶的天空,心里的烦闷慢慢滋长。她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身坐在床沿,盯着门板发呆。
低低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脑子放空的离音。
她也没想着用精神力查看是谁,走过去开门,几近190公分的男人站在门外,顺着他胸膛往上看,离音心跳一点点加快,这人怎能不打一声招呼三更半夜千里迢迢就过来呢?她要疯了好麽!高兴得快要疯了!
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红着眼睛蹦过去,宗安致自然而然接过小娇娇,女孩就像只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声音都在发颤:“宗安致,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坏我!”
此时此刻,她只想与他合二为一,水乳交融,体会他在自己身体掠夺,驰骋的满足感。
几乎是她话音一落,男人便呼吸粗重地欺上她的唇,门被关上,女孩后背抵在门板上,娇小的娇躯被锁在男人臂弯里。
他的吻蛮横火热,大舌卷席女孩的口腔,舌头、牙龈,似乎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凶残。她想要回应他,却只能在男人霸道的掠夺中迎合他的侵略,她只觉自己要在他口中融化了一样,浑身都是酥酥麻麻的。